凝把他送到门，又嘀咕着说道：“知道有朝会，还把些人叫来开小朝会，也怕明天全都迟到。”

李澈笑了声，没说什么走了。

隔日黛玉上门，李凝拉着她说了会儿闲话，又带她去院子里，黛玉看李凝练了会儿武，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如朝廷有女刑司，再有个娘子军就更好了，阿凝你这样厉害，必要大将军的。”

李凝没什么官将军的想法，听了黛玉的话只是笑了笑，倒是黛玉被自己脱而的话惊了惊，喃喃说道：“随爹爹乡时，看些穷苦人家夫妻之间分低，男子劳作，女子要洗衣饭喂猪打草，越是富裕人家，女子的位就越是低……”

她说着，眉头越蹙越紧，声音越放越低，也知是说与李凝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若是旁人可能听清她在说什么，李凝听力好，倒没什么妨碍，只听黛玉低声说道：“班昭说女子生而卑弱，是否是因为女子必劳作，幼时靠父，大靠夫，夫死靠子，而贫苦人家同为辛劳，所以位才趋于平等？”

李凝见她有些钻进牛角尖了，收起刀走了过来，想了想，说道：“上古之时，以女为尊，同母聚居，成为氏族，后来男子劳动变多，逐渐以男为尊，可见平等确实是按劳作多寡而来，走到如已经再是上古，穷苦人家女子劳作，稍有余财的人家，许女子读书，许女子练武，甚至连门都许，已经和劳作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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