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也必然世间少有的美人。

对李澈头哈腰的人更多了。

李澈都不开心。

自家妹子刚及笄，他并不急着找妹婿，论身家位，把此间英雄挨个筛，也筛不比上个糟心妹夫更强的，论人品学识，能他眼的人不多，还都有家室，更别提李凝还团孩子气，提婚嫁就蔫蔫的，显然对男人已经有了阴影。

李澈并不想逼迫她，他从来也不觉得女子到了年纪就定要嫁人，好婚事从来不怕晚，更何况就算自家妹子辈子不嫁人，难道他还养不起了？

对着半个书院头哈腰的同窗，李澈只觉得糟心。

更糟心的有些同窗已经不满足于扰未来舅哥，而聘请媒人上门说亲，而经过媒人张嘴，李凝的名声传遍了附近州府，有回李澈回来得晚了，被什么东西绊了，才知道自家被踩断的门槛。

李澈更觉得糟心了，盘算着等开之后换个方住。

杨虚彦比他还糟心。

书生慕美人名声，至多写两首酸诗托个媒人上门，少有被拒绝了之后还没没脸的，毕竟真正见过李凝面的也只有李澈天请回家喝酒的三个同窗，江湖人就不样了，世道越乱，越有人无法无天，明面上的媒人只要打发了就好，背里想来偷香窃玉的，只能用另法子打发。

杨虚彦面无表收回还不曾沾血的剑。

两具尸同时倒，发轻微闷响。

这他守在这里起，杀的第十三和十个人。

杀人容易抛尸难。

从第十个起，杨虚彦就不把人往城外荒里扔了，而直接拖远了弃尸，导致李凝每天晚上都提心吊胆，生怕李澈命不好撞见连环杀人作案的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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