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翰知他情动,也不再为难他,便提议两人可互相舔穴以慰。
叶枯荣欣然答应,两人便在白玉床上换了个相对着的姿势。
晏清翰还未曾好好瞧瞧师兄这处宝穴,如今细细看来,却也瞧不出什么异样。他便不再多想,只伸了舌头从穴口的褶皱开始,沿着内壁一点点向内舔去,谁知他还未曾把舌头悉数伸入,叶枯荣那骚穴中便涌出一大股晶莹的液体,直把晏清翰俊秀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
师兄这般竟就潮吹了?!晏清翰难以置信地望着叶枯荣,不由也暗中赞叹起来。
叶枯荣羞得紧,忙转身替晏清翰擦拭脸上的浊液:“师弟,对不起,我”
“无妨,”晏清翰暧昧地笑起来,又伸舌舔去了脸上的淫液:“只要是师兄的东西,清翰都喜欢得紧。”
叶枯荣看得情动,一个翻身又把这诱人的小妖精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彩蛋:师兄弟想开发兽人反被肏
冠缨回来已是半年之后,在这期间,叶枯荣在晏清翰的介绍下也知道了不少奇技淫巧,师兄弟两人更是有一种想要把那密室内众多淫物一一尝试一番的想法。
所以在收到冠缨即将回来的传信时,叶枯荣语气中甚至还有几分厌恶:“我们过得快活得紧,他还回来作甚。”
这句话倒是很有吃味的意思了。晏清翰靠在他怀里看书,听了这句话也笑起来:“师兄这话怎么听着这般奇怪,倒很像是欲求不满。”
说实在的,叶枯荣这些日子试了多少东西,也都比不上冠缨那根狼茎,说不想他当然是假的。他脸色一红,用半勃的阳物戳了戳晏清翰的屁股:“我看清翰才是欠肏了。”
晏清翰不理会他,转念一想这冠缨一走就走了半年,连个消息也无,也不怪师兄生气。他左思右想,便又道:“师兄,我看咱们也得给他些惩罚才是。”
“怎么说?”
晏清翰答道:“我近日得了一份秘药,只要几滴,连烈女都会化身荡妇,咱们也给冠缨来两滴,让他尝尝被开苞的快感如何?”
叶枯荣一听,立即拍手称快,在墓室中自己被开苞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也想让冠缨尝尝后穴被鸡巴捅穿的羞辱感。
两人一拍即合,便立即安排了为冠缨接风洗尘的晚宴。
吃饭时,叶枯荣与晏清翰分别坐在冠缨左右两侧,时不时向他殷勤地敬着酒。
横竖屋内只有他们三人,冠缨也毫不客气地伸入他们的衣袍中肆意摸索:“大半年不见,两位小娘子是不是都想相公的大鸡巴了?”
晏清翰靠在他精壮的胸膛上,鼻尖竟是厚重的男人气息:“当然是想得不行了。”他抓着冠缨的手朝自己后穴摸去,“这里天天淌水想着相公呢。”
“乖。”冠缨随意喝了几口酒,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晏清翰的后穴中搅动起来。
一旁的叶枯荣生怕药效不够,也含了一口酒在嘴中,扭扭捏捏地喂着冠缨喝了下去。
冠缨笑着,捏了捏他的屁股,又喝了几口酒吻住了晏清翰。
三人这般缠绵了小半个时辰,冠缨却仍是毫无反应。叶枯荣与晏清翰内心都疑惑不已,想不清楚是哪里出了问题。就在这时,他们二人却同时感觉一阵热潮从身体内部涌上来,白皙的面容上布满春情,正是中了媚药的模样。
冠缨唇畔闪过一丝暧昧的笑容,他勾起晏清翰的下巴笑道:“清翰,这媚药我还未满二十时便已试过,还远远称不上什么上品,何况我族生性喜淫,此药影响不了我。不过,恐怕已经随着酒渗入了你们体内吧?”
叶枯荣与晏清翰对望一眼,心知此事已暴露,便也不再言语。
冠缨又道:“这么使小性子,是怪我这半年都不回来么?”
他一把将身旁两个美人都抱起来,高声笑道:“放心,老公的大鸡巴这就来满足你们。”
宫墙深深(双性,叔侄乱伦,将军哥哥,腹黑弟弟X皇帝叔叔)
1.皇帝深夜发骚,被侄儿肏到失禁(蛋)
养心殿里一片死寂,如同这偌大宫廷的红墙砖瓦,遮盖得严严实实的,是后宫里妃嫔们的寂寞清冷。偶尔响起些动静,也是宫人私底下传的宫闺流言,许是不堪入耳,许是带着些情色气息,像是蒙着层月光的窗户纸,朦朦胧胧的,总瞧不清里头。
大太监刚服侍酒醉的皇帝睡下,将炉中的沉香点了,便悄悄掩了宫门退出来。
而在那幽深隐秘的层层帷帐之内,隐约传来一阵奇异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碰到在地的声音。
大太监在外头伺候着,听见里头的动静,便又低声说道:“皇上,让老奴进去伺候罢。”
里头却仍是传来熟悉的威严声音:“不必了。”
大太监不敢再多问,只得在殿外静候。说来也是奇怪,他自从当今圣上登基后便一直伺候至今,如今也已有十余年了。这些年间,在皇帝龙迁的统治下,朝野内外一片清宁,百姓安居乐业,更是铲除了边疆几处威胁朝廷的心腹大患。从这方面来说,龙迁倒真真是个好皇帝了。可或许正是因为他劳心政事,这十余年来后宫竟一无所出,子嗣凋零。而更为特殊的是,即便是日夜伺候在皇帝身边的他,也从未近身伺候过皇帝。
无论是每日晨起夜眠,洗浴如厕,皇帝都严厉禁止有人贴身伺候,连宠幸后妃时也是如此。后来龙迁为堵众人之口,便选了几位亲王之子过继为皇嗣。
这样久而久之,宫中便有了传言,说是圣上的身体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到底是什么,也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便也成了这寂寞深宫中宫人们最想知道却又最不敢谈论的流言之一。
今日前方传来捷报,说是大皇子龙入明使西域七十二部族的最后一族也正式附庸,从此西域尽归朝廷版图。皇帝龙颜大悦,庆功晚宴自然是少不了的,皇帝不胜酒力,多喝几杯便醉醺醺地回了宫。虽是脚步虚浮,但龙迁仍是拒绝了任何人伺候他更衣沐浴。如今听到里头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大太监这才不免多问几句。
不过让他有些疑惑的是,皇帝每次在饮酒后的声音好像都有些奇怪,就像就像是青楼里那些小娘子们的声音一样这个念头把大太监也吓了一跳,虽说龙迁长相俊美,说是面若好女也不过分,但是罪过罪过,他连忙扇了自己几个巴掌,这才把这个荒唐的念头压了下去。
门外再没有传来大太监的声音,龙迁这才放下心来,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动到了殿后的浴池中。他走动的每一步都格外小心,生怕女穴中的淫水流出来沾湿了亵裤,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但处理起来实在太过麻烦。可这也导致了柔软的亵裤每走一步都摩擦着紧闭的肉缝,仅是这样简单的摩擦便能使素来身体健壮的皇帝陛下走几步路便气喘吁吁。
前方就是浴池了,龙迁松了一口气,颤抖着将龙袍和明黄色的亵衣都脱了下来,缓缓地入了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