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金牙不肯说，吴凡自然不会再多问，可以肯定的是大金牙是有不是敌人就行了。

哪怕大金牙身上藏着很大的秘密，甚至他的身份都是很特殊。

吴凡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只要不关乎他自己和他在乎的人就行了。

“我曾在蜀山听到过这样的传言，法器有了器灵之后可以修炼，甚至可以化为人形，不说他们的灵魂是不是一样呢。”

无崖子笑了一声，“这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不过当法器有了器灵却是当不相同，跟没有器灵的时候，有着云泥之别。”

吴凡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轻抚了自己手上的铜镜戒指，要想知道这戒指的秘密怕是要自己的实力达到了窥涅才能召唤出已经是器灵的小黑，那么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提升实力了。

“这炼妖池有这般威压，想来当年天山的开山祖师爷，实力更是登峰造极了。”

他看了一眼，安静在山顶的炼妖池，不禁想着。

在多年之前，武道宗门曾经辉煌到什么地步，包括蜀山和秘境之中，又有多少惊才艳艳之辈，时代在变化，什么事情都在变化啊。

只是吴凡心中始终有个疑问，是什么让曾经辉煌的武道宗门衰败下来的，那些强者都是去哪里了？

这个世界也许不止是俗世、蜀山还有秘境，就像陈家洛说的那般，我们对这个世界还是一无所知，太多的东西等着自己去发掘。

“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要做的就是超越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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