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了,贵妃娘娘白日才派人和我联系的,茗儿现在不能去!”
陆祁恒觉得老五就算娶不了幼安,也不至于娶她的姐姐吧?还是贵妃的意思……
陆祁恒道:“这件事孤会去和贵妃娘娘说,就让她安心去松山吧。”
不管花幼茗再如何哭喊,这件事也这么定了,永安侯和老太太几人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都糟心的不行,一时间都准备回自己院子去了。
只有还没要到钱反看了一出大戏的老爷子弱弱的对永安侯道:“官老爷,我的银子……”
永安侯:“……”
永安侯看了眼双胞胎剑客,又看了眼一旁冷着脸的太子殿下,挥手示意自己的小厮去给他拿银子,顺道告诉老爷子不要在外面瞎说。
出了这样的事,花幼安要回院子里去安抚一下脆弱的老父老母,而长公主做了一回工具人,出去以后就无情的被太子哥哥抛弃了。
陆祁恒脱离花幼安的视线后就变得冷冷淡淡,道:“孤还有事,你自己回去吧。”
长公主:“……?”我以为我们前几日关系突飞猛进,如今已经是好兄妹了呢。
陆祁恒仿佛也觉得不太好,于是道:“算了,让自忠送你吧。”他还得去查查老五娶花幼茗的事情。
然后翻身上马,自己走了。
只留长公主一人在原地干瞪眼:…我缺的是别人送吗?
但是莫得办法,太子殿下就是这么冷酷无情,很好,前几日那个温柔的哥哥果然还被上身了吧?
而永安侯为了遮掩花幼茗名声使的力气仿佛没有什么用,就算陆祁恒几人都没有往外说这件事,外面的人也已经靠脑补侯府门口的那一幕把这件事定性并且传开了。
贵妃娘娘也得到了消息。
她当然不想要这样的儿媳妇,可是金矿实在是太诱人了,她无法拒绝。
她接到消息之后,还是赶在花幼茗被送走之前亲自来了永安侯府一趟。
花幼茗憔悴的不行,见到贵妃的时候,穿着一身素衣,整个人光彩全无。
她跪在地上对淑贵妃哭道:“贵妃娘娘,您要为臣女主持公道啊,花幼安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凭什么要让我去尼姑庵!而且我是要嫁给五殿下的,不能被送去尼姑庵啊。”
淑贵妃简直不忍直视,她先柔声安抚了对方几句,才道:“本宫知道你受苦了,也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这样,你先告诉本宫金矿的位置,本宫便立即为你主持公道。”
花幼茗立即警惕起来,她为难的道:“娘娘,不是臣女不愿意说,可这已经是我唯一的依仗了,我……”
淑贵妃心里冷笑一声,面上不显,为难道:“可你现在的事情,连陛下都有所耳闻了,就算本宫属意你嫁给尧儿,恐怕陛下也不会答应的。”
花幼茗立即瞪大了眼睛,眼里都是怨毒:“怎么会,他们明明说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的!”
在侯府门口闹的那么大,传不传的也不重要了。
淑贵妃道:“可是陛下在宫外是有耳目的,这件事情瞒不过他。不如这样,本宫做主,先把你抬进尧儿府里做个侍妾,等这阵风头过去,再升你的位分,如何?”
空口无凭,花幼茗自然不会愿意,淑贵妃便继续道:“你既与尧儿两情相悦,又如此深爱着他,想必为了他,先委屈一阵子也是愿意的吧?况且你做了这样的事,依太子的性子,不可能让你嫁个好人家的,本宫这个时候顶着得罪太子的风险让你嫁给尧儿,也不容易,咱们就相互体谅一下吧,如何?”
花幼茗颓然的坐在了地上,她怔怔的想了许久,悲哀的发现太子殿下就是个疯子,花幼安也是,现在她还不足以和他们硬碰硬。
她想了想,最终道:“您用私印,保证日后会立我为殿下侧妃。”
淑贵妃笑着扶她起来道:“好。”
—
永安侯府大姑娘嫁给五皇子做侍妾,这件事情怎么想怎么劲爆,上京的勋贵本来对花幼茗陷害亲妹妹的事情半信半疑,如今倒是全信了,否则永安侯府怎么会答应这种事情呢?
永安侯府一时之间成了整个上京的笑柄。
“侍妾?真的吗,大伯他们会答应?”
花幼安简直不敢相信,以花幼茗的身份,如今出了这件事情虽然不能比从前嫁的好了,但是找个进士或者小官之类的做个正妻也是完全可以的,但是给人做侍妾,就算是皇子,那也太过了吧?
陆祁恒一边拿着花幼安的绣花针比划,一边道:“花幼茗死活要嫁,甚至以性命相威胁,那也没有办法。”
花幼安突然凑近他,用一种看非常严肃的语气小声问:“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肮脏的交易?”
花幼安的呼吸打在陆祁恒的侧脸上,后者的耳根立即麻了,既痛苦,又享受。
陆祁恒心痒痒的,废了老大劲按捺下去,把绣花针拿的离花幼安远了些才道:“是啊,他们有一个非常肮脏的交易,但是花幼茗最后一定会自食恶果的。”
花幼安回到了正常的位置上,严肃的问:“请问这位朋友有什么小道消息吗?”
陆祁恒心里稍微有点遗憾,点点头,忽然玩心大起,笑着低声道:“那你贿赂贿赂我,我就告诉你。”
花幼安震惊了:“你也要跟我进行肮脏的交易吗?”
什么叫肮脏的交易?有一说一,陆祁恒确实可耻的心动了。
不过还没等陆祁恒趁机发骚,花幼安就反应过来了自己这句话里的歧义,立即不好意思的道:“口误,口误,我是说你想让我怎么贿赂你?”
花幼安说完又觉得,这么说好像哪里也不太对的亚子。
陆祁恒有点失望,然后勾了勾手指示意花幼安靠近。
花幼安突然有点紧张,她还不确定太子殿下对她到底是不是喜欢呢,看这个样子,不会是……
“给我绣个荷包好吗?”陆祁恒道。
花幼安:“哦。”
陆祁恒看花幼安不太高兴的样子,以为她不愿意,就道:“不白让你做,我也学一学绣花,给你绣一个如何?”
“真的啊?”花幼安没想到还有这种福利,顿时感兴趣了,“我给你绣个白鹤吧,你想绣什么?我可会给你画个花样。”
陆祁恒想了想:“那我绣个……祥云吧。”和白鹤正好一套。
“好呀,所以他们到底有什么交易?”
陆祁恒招招手道:“附耳过来。”
花幼安惊呆了,惊呆之后不可抑制的从嘴边露出声音:“噗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心一点。”陆祁恒也笑了,还一边笑一边给花幼安拍背,“小心笑岔气。”
花幼安笑够了,自己拍了拍胸前顺气道:“我是真的没想到。”
花幼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