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地方去了。
花幼安捂脸,几人也不说话,还齐齐看着她捂脸。
花幼安:“…………”
花幼安将食指与中指分开,露出一条缝,凑近陆祁恒,低声问:“你们在干嘛呀?”
“噗。”陆祁恒刚想说话,却被她这可爱的动作萌到了,一下子笑了出来。
花幼安:“……”有病病?
等等,不会在笑我吧?
花幼安想了一下自己的动作,确实是又蠢又搞笑,可是现在这情况,她好像放也蠢不放也蠢,啊啊啊好想穿越回刚才进门的时候,直接就该回避啊!
花幼安内心天人交战,咬着嘴唇差点自己把自己撕了,陆祁恒看不下去了,不得不上手扒拉下了她的爪子,还顺便抚了一下她的嘴唇:“别咬。”
花幼安懵懵的,在找个地缝钻进去消失和装作什么也没发过之间徘徊一瞬,最终选择了后者,乖乖的应了一声:“……哦。”
看吧,她这么乖,方才都是假的,快点忘掉!
陆祁恒意犹未尽似的,嘴角噙着一抹笑,他摩挲了下方才抚过姑娘嘴唇的手指,还特别不要脸的回味了一下。
好软。
红黄紫三人组现在已经不想八卦也不想震惊了,她们只想原地立刻马上消失,这画面太赤鸡了,而且虐狗,她们弱小的心脏承受不来。
突然,紫衣服的姑娘紧张的抖了一下,衣料摩擦发出声响——其实很轻,花幼安是没注意到什么,只有陆祁恒听到了。
陆祁恒这才想起这里还有几个人,于是蹙眉道:“说完出去。”
没点眼力界儿。
红黄紫三人一抖,红姑娘立即语速极快的道:“西北突厥突然发起了一次进攻烧了咱们的粮仓而且据咱们在突厥埋下的探子探子说他们主攻派占据上风今年极有可能爆发战争。”
得亏这姑娘习武,不然不口气话还没说完得先把自己憋死。
“烧了粮仓?”陆祁恒皱眉,“报进宫里了吗?”
红衣服回道:“呈报已经在路上了,我们更快一步,不过,恐怕朝廷没那么好出钱。”
的确,朝堂分为两派,其中一派重文轻武,主张裁军削减军队军费建设民生,尤其是近年来边境安稳,这些人更加忘了昔年突厥大军越我边境的恐惧,已经越来越多的官员站在那一边了。
若非陆祁恒在这顶着,恐怕西北大军早就被裁了。
这粮食不好要,就算最后要到了,恐怕也得费点时间,可将士们等不起。
陆祁恒沉吟片刻,扔出一个牌子,道:“去东宫调孤的私库,先应急。”
红衣服慌忙接好牌子,可是还没有出门就被自忠一句话堵住了。
自忠声音弱弱的,跟蚊子声似的:“殿下,咱们没银子了呀。”
西北大军就是昔日的沈家军,是太子的外祖一手创建的,太子殿下舍不得裁军,这些年来他一边跟朝廷那些老家伙周旋,一边还要掏自己的私库给西北大军填窟窿,可是有多大的富贵,才可以养活一个军队呢?
东宫早就被掏空了,就连给花幼安送礼,都是咬紧牙关从御赐之物中挪出来的。
也亏得皇帝厚爱太子殿下,御赐之物多的是又卖不掉,否则还真拿不出来。
自忠像个主人即将破产的心酸的管家,简直要落泪。
花幼安:“……”没想到太子殿下是个穷逼人设啊!
房间内一时寂静无声,陆祁恒心里一梗,开始想卖哪里的房产了。
这个茶馆是他建造的,若是卖了,应该能顶一顶,可是……幼安她,喜欢这里的风景。
这个不行,陆祁恒摇头,不过陛下之前赏赐的田地倒是可以卖了,陆祁恒正琢磨着,忽然袖子被人拉了一下。
花幼安觉得太子殿下可太惨了,从未见过这么惨的太子,她觉得是自己报答太子殿下的时候了,于是她凑近他,低声道:“殿下,我有一个办法,你着急吗?”
陆祁恒挑眉道:“什么办法?”
花幼安道:“找我外祖和舅舅他们借给你。”
的确,花幼安的外祖林家是江南第一富商,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找他借钱借粮的确是方便。
可是,陆祁恒他,还不起啊。
陆祁恒心里叹了口气,道:“不用了。”
陆祁恒觉得,既然花幼安已经知道他的情况了,再瞒着也没什么用,索性坦白道:“东宫现在穷的只剩下个壳子了,我倒是有些产业,但也没那么大的利润,若是借了,恐怕一时还不起。”十年八年差不多吧。
陆祁恒倒不是死要面子,也不是清高,只是现在没到那一步呢,他田地房舍地契还有很多,放着也没什么用,能用了正好。
花幼安觉得跟外祖舅舅借钱没事儿,但看太子殿下的样子,恐怕不愿意这么欠着人家的。
花幼安苦恼的挠了挠头,又想起一个法子来。她又凑近了陆祁恒一点,小脑袋几乎要碰到陆祁恒的头了,她的嘴巴一张一合,陆祁恒耳边低声道:“那不然,我提前嫁给你,我娘给我透过底,我嫁妆特别多的,肯定够用。”
西北军务是国家大事,若是粮食不够,守护国家的将士还要饿肚子,花幼安觉得这不可,她自己牺牲一下倒是可以的。
还可以帮助太子殿下解决难关。
“不行。”陆祁恒否决了,甚至教训起了花幼安,“姑娘家成婚是大事,不能这么草率,你出嫁,一定要是最风光的。”
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陆祁恒是心动的,可是也只有一瞬而已,他喜欢这个姑娘,所以不愿她受委屈。为了什么都不行。
“啊?哦。”花幼安懵了一下,不是假成亲吗,太子殿下还挺真情实感的。
陆祁恒抬手揉了揉花幼安的头:“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你放心,等你嫁过来,我要不会放你受委屈的。”
演戏还这么认真,无时无刻不在保持状态,花幼安肃然起敬。
红黄紫三人精神恍惚的出门了,陆祁恒继续对花幼安道:“花幼茗的事情查出来了,她买了让马发情的药,而且是找人从江湖人士手中买的,所以才查了这么久。当时在马场看管踢雪乌骓的人看到花幼茗靠近那匹马了,现在还没到这匹马发情的时候,一般不会提前发情。而且马儿发情期周期一般为五天,我让人去查了,那匹踢雪乌骓只持续了两天,大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其实用暗卫肯定查的更快,只是当时刚刚换过身体的时候,花幼安不知道暗卫的存在,陆祁恒也不好手把手教,只能让侍卫去查了。
陆祁恒给她时间消化这件事,然后问:“你准备怎么办?”
花幼安其实有些乱,她知道这是花幼茗做的,但还是无法想象一个朝夕相处的柔弱女子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