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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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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妃蔻丹十指紧握,指节发白,眼睛略带惊慌的看向上座的刘绚,死死端详,唯恐他脸上流露出几分心动之色。

殿内一时间有些寂静,似乎都在看着刘绚又似乎各有所为。

刘绚脸上仍带着温和的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那舞姬脸上露出几分欣喜之色,似乎认为刘绚对她有了兴趣一般,竭力抑制狂喜,柔柔媚媚地说:“回皇上,奴婢名唤盈盈。”

这舞姬是踏月坊最出色的舞姬,一身娇躯玲珑有致,花容月貌又天赋异禀,年纪轻轻便舞姿绝丽。无数达官贵人对其心慕有加,想要将她纳进府中金屋藏娇。然后她却是个野心蓬勃的,一个人都没有应承,俱是委婉地推拒了去。

李妃的传奇故事早在坊间流传开了,盈盈最初听说时便是羡慕有加,后来更是将李妃当做自己的目标。她容貌身姿样样不输人,为什么李幺娘能做妃子,她却只能做个王孙贵族的小妾?

为妃嫔,才能既享受荣华富贵,又高人一等!

所以,在知道今年年三十歌舞表演会从坊间挑选几个的时候,她便托爱慕她的大官疏通,将踏月坊纳入了名单,这才有了她在这儿跳上一舞的情景。

对此事的成败,盈盈信心十足。这后宫的女人俱是端庄规矩,如同死鱼木头一样,她却是歌舞双全,又深谙引诱男人的技巧,就连床技,她也从众位姐姐们那儿学了不少。

只要给她个机会,她相信皇上的宠爱一定会手到擒来,往后,她不仅要像李妃那样宠冠后宫,更要皇上将她捧上后位!

盈盈心中满是势在必得的野|心,一边儿将秋波媚眼送往皇帝。

刘绚听了盈盈说的话,眼眸深沉,忽而掀唇一笑。这优雅又带着一丝淡淡深意的笑容像是个征兆一般,在他人眼中似乎是代表了这个舞姬真的吸引到了皇上。

盈盈欣喜交加,笑容不由更娇媚了。

就在她喜不自胜的时候,却听得上座的刘绚淡淡一句:“退下吧,继续下一场。”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在盈盈的耳边炸响。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皇帝,他神色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嘴角甚至依然挂着一丝笑容。

很英俊,好看。

可是盈盈却觉得,那和方才如出一撤的笑容冰冷刺骨,冷的她牙齿发颤。他的眼睛是冷酷的,仿佛他眼前的只是一些虫子,没有生命,没有一丝温度。

她怎么会认为这样的人是她能够操控的?她在他的眼里,只是个可以信手碾死的玩物罢了。

盈盈失魂落魄,神色恍惚的随着众位舞姬退下,回到踏月坊后,她便从她诸位入幕之宾中挑了一个踏实沉稳的商人嫁了。

对于刘绚喜怒不定的举动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搞不懂刘绚刚才还有些意动的模样,怎么忽然就冷冷的让那‍­‌妖­‌娆​­‍的舞姬退下了呢?

难道是顾及李妃的颜面,不忍让其伤心?众人不由将视线看向了李妃,又看看了皇帝,皇帝依旧是那副温情闲适的模样,轻拈着夜光杯缓缓摇晃,看不出个究竟来。

整个殿里的人,怕是只有刘绚心里知道,方才他那副模样究竟是为了什么吧,也许还有沈玉莹知道。

指尖缓缓摇晃着夜光杯,刘绚垂眼欣赏着璀璨宫灯下腥红如血的葡萄酒,恍惚出神。

莹莹……呵。嘴角情不自禁微微勾起。

*

起风了,风很大,然而月色却格外明亮,宛如一层白霜铺天盖地。

众人陆陆续续的走出宣明殿,欣赏接下来进入新年的焰火和钟声。

不少妃嫔来回张望,希冀找到皇帝的身影一同迎接新年,在皇上心中留下一些印记。却怎么样都没有找到刘绚的身影,审视其他抱有同样心思的妃嫔,却又高兴又失望的发现对方也是败兴而归。

谁都没有找到皇上,就连皇后也是被众位宫人环顾着在不远的地方,那皇上到底去哪了呢?

萧妃倚在一棵月桂树下,冷眼旁观这些妃嫔的举动,嗤了一声,撇过了头。

皇上到底去了哪儿呢?

唔,这个恐怕只有和某个男人一道儿在蓬莱水榭赏那如烟如雪如火树银花的焰火的人知道吧。

那夜焰火绽放,将夜空照的犹如白昼;那旧年最后一刻时,远处安宁寺敲响的钟声横贯恒宇。

是谁依偎在一处,嘴角含着一抹轻笑,静静相伴渡过?

大抵真的只有这两人知道吧。哦,或许还有不远处伺候加放风的素心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既然亲们这么强烈要求,今天就更了!

32杀机

岸边,站着一个衣衫微湿的女人。发丝微乱,小丘一样的胸脯急促起伏这,鼻息粗重。双眼死死的,恐惧又狠厉的看着水面上,那片随波浮动的黑色海藻。

水面上涟漪一波一波的荡开去,渐渐归于平静,再也看不出方才激烈的波动。

女人猛地转身,惊慌地左顾右盼,然后仓惶的急速离去。

绿幽幽的池塘里,黑色的海藻下面,粉色的衣料若隐若现。

*

“玉莹,你知道吗,香秀死了。”青青脸色暗沉的坐到沈玉莹面前的绣墩儿上,一脸心有余悸地说。

沈玉莹手上的动作一顿,惊疑地抬头问:“怎么死的?”

“溺死在了栖凤宫附近的小池塘里。”

闻言,沈玉莹怔忪了会儿,不自觉的松开了手上的绣活儿。

当初三人曾住在一个屋子里,睡在一张大通铺上,吃一个锅里的饭。而如今,不过区区几个月,却是一个为宫妃一个仍是宫女,而另一个,却已经香消玉殒了。

真是时过境迁啊。

沈玉莹不由有些唏嘘,轻轻叹了口气,缓声说“可怜了香秀的家人,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该有多伤心了。”

“是啊,香秀他们家最疼香秀,就指望着她能够飞黄腾达呢。”

青青说着,忽然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她直瞅着沈玉莹幽幽地说:“玉莹啊……其实,我觉得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沈玉莹疑惑的看她。

青青咬唇说:“大冷天的香秀作甚么跑去小池塘那里。”想到早上瞧见的那具发白被水泡的发胀的尸体,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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