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中，老李目光一亮，对陈阳道：“你的意思，是说先后下达命令的，是左隐寒不同的分神念？”

陈阳点头：“对。”

老李道：“这个推测，不无道理。虽然他占据了别人的身体，但时间如果不是太长，神念还是会受到原主人的影响，行事风格自然会有所变化。”

“另外，分神念经历了不同的事情，也可能形成独立的人格。所以，左隐寒对你的态度，反反复复，的确可能是不同分神念下达的命令。”

陈阳道：“左隐寒的本体，知道所有分神念的记忆吗？”

老李摇头道：“分神念离开了本体后，拥有独立的思维能力，也就是独立的个体。除非是左隐寒把分神念收回本体，否则，他是不可能得到分神念的记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达到万道分神念，正式开始修炼《万神凝》，那么每隔一段时间，他便可以得到其他分神念的记忆。”

“如果让他练成《万神凝》，他必然实力剧增，就更难对付了。反正他不会知道分神念发生的事情，那我现在就开始，想办法，击杀他的分神念。”

陈阳看向老李：“有没有办法，可以判断出，谁是左隐寒的分神念？”

老李思索道：“除非他自己暴露，否则的话，很难。因为你不可能知道，别人的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也就不知道，别人是否会是左隐寒的神念伪装的。”

陈阳皱眉道：“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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