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和凌霄的妈妈是亲姐妹。但凡凌霄有点警惕心,都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仅差点被她妈抓到,还传出绯闻惹了一身骚。
“好歹没直接扣了你押到你妈妈面前。”苏朝颜摸了摸嘴角,“何况这些年宋怀宁的小动作不断,想让你退圈回家的心思也不要太明显,你还能相信他,怪谁呢?”
“怪我,我是猪。”凌霄有些自暴自弃,“是我低估了人心的险恶度,也低估了人脸皮的厚度。忘记了人类总是在不断地打脸中获得生命的升华。”
“也难怪宋怀宁和你姨妈会背着你做这些事。你妈当初还说再不会管你呢,南城她倒是不来,一旦你踏足港城,还不是穷追不舍。”
凌家是开航空公司的,和所属地区机场的py交易简直不要太多。自从和家里彻底闹翻,为了不撞上她妈妈,凌霄这些年都没有坐过飞机到港城。
凌霄轻哼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时间刚过五点,南城逐渐开始苏醒。路过的小巷子有早餐店亮起了灯,店主正在揉着面团,旁边的铁锅中,热油已经开始欢快地冒起泡泡。清洁工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一边唱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整理着这座城市。
苏朝颜看着好友的精致的侧脸,忍不住叹了口气:“你真的不打算和你父母和好吗?”
“不打算。”
凌霄闷闷地说道。
从她离开凌家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好了。
与其一辈子活在欺骗中,不如彻底离开,由自己来决定自己的人生。
她现在也活得不错,不是吗?
“行吧,你快乐就好。”
苏朝颜不喜欢干涉别人的决定,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决定自己人生和未来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干涉。
他们先是自己,然后才是别人的儿女、父母。
“不过你既然回来了,还去给宋怀宁过生日吗?”
“我去锤爆他的狗头!”
苏朝颜笑出一阵鹅叫:“那明天的头条大概是‘凌霄惨遭抛弃,恼羞成怒,狂揍负心宋怀安’。好一出大起大落,扣人心弦的……”
“好戏”两个词还没有吐出来,一道尖锐的刹车声响彻长空,彻底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凌霄因为惯性身体猛地向前一扑。好在她系了安全带,没有毫无形象地冲到挡风玻璃上。
虽然安全带让她免于陷入太过狼狈的局面,但是这一下,实在勒得她胸痛。凌霄在胸口处揉了揉,半晌才开口问道:“怎么了?”
“别了人家的车灯。”苏朝颜惊魂未定,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苏朝颜是个疯狂的熬夜党,因为一大早要到火车站接凌霄,夜里根本没怎么睡。虽然精神有些不济,但五点这个时间段大马路上车少,她开得又慢,出事故的概率很低。
坏就坏在刚刚和凌霄的对话让她走了那么一会会儿神。
驾驶座的门被另一部事故车辆堵上了,苏朝颜没法下车,只能由凌霄去处理。
凌霄认命地戴上了口罩,推开车门。
被苏朝颜蹭的,是一辆迈巴赫62S。
62s生产于迈巴赫破产,被奔驰收购之前,向来是顶奢轿车的代表。比较麻烦的是,这一系列早已停产,每一辆都是绝版。
今天这恐怕不是掏钱就能解决的事情。
只希望车主不要太过难缠。
凌霄有些头疼。
她走向轿车,直接敲响了后排的车窗。
能买得起这种车的,就没有自己开的。
迈巴赫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
车内的男人慵懒地靠在真皮座背上,修长的手指间拿着一份文件。他悠悠地翻过最后一页,字迹潇洒地在尾部签上自己的名字后才抬起了头。
男人的目光透过金丝边框眼镜落在了凌霄身上,冷冽深邃。
凌霄的心猛地漏了一拍,片刻后,她摘下口罩,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原来是封总大驾回国,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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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港城名流宋斯年有个太太,
众人闻其名,不见其人。
后来,他身边多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得他千般宠爱,万般纵容。
有好事者嘲讽她:“害,不就是一金丝雀,等正牌宋太太来了,还不得磕头奉茶。”
后来,他遇见了真的宋太太。
春光明媚,树影摇曳,
阮令仪坐在宋斯年腿上,笑吟吟地指着他:
“老公,这个人说我得给自己磕头奉茶。”
【二】
有人听说阮令仪嫁了个比她大八岁的老男人,
十分为她不值:“年纪这么大了,生活能不能和谐都不一定。”
阮令仪倒不在意:“主要是和他结婚不用签婚前协议。”
“只要嫁给他,他名下三十六处房产、数不清的股票期权,甚至连9800亩草场都有我一半。”
晚上,她被不小心听了一耳朵的宋斯年抵了墙上。
“你嫁给我只是为了得到我一半的财产?”
“是呀。”
阮令仪涂着丹蔻的食指落在他的左胸膛:“包括你一半的心。”
——什么一半的心,你早已是我的心肝。
☆、第二章
02/
封——总?还真是个够生疏的称呼。
封易眉梢轻轻挑了挑:“我倒是看新闻说,你在港城。”
半天前,凌霄确实在港城。
有网络上随处可见的绯色新闻为证。
“临时有事。”凌霄暗暗咬了咬牙。
封易明知道她和宋怀宁的关系,现在这样提起,不过是揶揄她罢了。
不过比起因为一句揶揄和眼前人撕破脸,凌霄更想赶紧把事情解决。
天越来越亮,两辆豪车相碰又如此显眼,惹来不必要的目光就不好了。
“既然咱们都认识,我也不说废话了。”凌霄戴上口罩,瞥了一眼被法拉利车轮碾压的车行道分界线,“你我的身份都不太方便叫保险。这件事情是我们全责,账单你可以打到宋怀宁那里,如果不解气,同款车子他也有一辆,你可以直接开走。”
宋怀宁坑了她,总要付出点代价,不过是一辆车,便宜他了。
男人没有接她的话茬。他的右手放在刚刚签好的文件上,食指和中指在蓝色的文件夹上敲了敲,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迈巴赫内开着冷气,与窗外偏高的气温相遇,结成一层朦胧的雾气。
凌霄看不清他的神色,也不敢贸然再说话。
“你倒说说,你的身份,抑或我的身份,怎么不适合叫保险了?”大约过了半分钟,男人才再次开口。
他刚刚在想这个?这么明显的问题有什么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