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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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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迹,千秋怎堪一剑扫,神毓逍遥。”寻声望去,口念诗号的白衣人仙风道骨,衣袂飘飘,从高处山峰飞下时丝毫不见急促,宛若闲庭信步般脚踏虚空,缓缓而降,可见轻功高绝。

嗯?花枝仔细辨别着看上去仙风道骨的年轻人,地冥什么时候喜欢白衣服了?

自她无意间捡到漂流瓶,从而加入到两个陌生人以漂流瓶传信的交友游戏当中,乃至后面她与地冥无意中相见,地冥喜欢的风格一直是暗色系。

她知道地冥这个人比较有仪式感,喜欢按不同的心情穿不同的衣服,但他穿的衣服有紫有红有黑,从无白色。以至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给她准备的衣服都是这三种色系的。

人总是会变的,花枝失落的想,地冥连自己的喜好都变了。

以人觉非常君的修为,其实他早早就发现了山谷边上的花枝。

武林中习武的女子虽然不少,但能来观战又对此又兴趣的却是不多。

何况她站的实在太显眼了,别人都是一群群的,唯独她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

以他敏锐的目力,他甚至能看到她正落寞的看向这边。

非常君暗暗叹了口气。

他想起来了,那个总是找各种借口来明月不归沉的傻乎乎的小姑娘,她喜欢习烟儿。

只不过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还没放弃,追到这来了。想必是想通过他再联系上吸烟儿吧。

他之前就不看好,觉得这姑娘喜好有点重口,虽说在他自己眼里吸烟儿自然是千好万好,但在外表上,吸烟儿还是个孩子啊,这姑娘难道恋童吗?

人觉非常君再次叹了口气,头疼。

叹完他转过脸去,关切的问同是这场对决见证人的君奉天,“尊驾,为何失神?”君奉天自天迹到了就表现的不不对劲。

被唤做君奉天的年轻人腋下夹着一本厚书,却全无书生的文弱之气,他的面容冷峻,拧紧眉头盯着场内之人,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此刻,面对人觉非常君的疑问,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的天迹,沉声道:“他,不是天迹。”

仿佛为了辉映他的回答,清朗的诗号声再次响起,同样的装扮,同样的轻功步伐,连身形都一样的又一个白衣人踏月而至。

正主出现,先头的白衣人哈哈大笑,顷刻间变换了一身行头。

紫发黑甲,披风飘扬,他正对着天迹,带着恶意的微笑缓缓摘下金色的面具,面具底下,是一张与对方一模一样的脸。

人群登时一静。

“什么!?这张脸,为何与天迹一模一样?”见此情景,人觉非常君脱口而出。

君奉天面露沉思。

被惊住的何止他们,花枝亦吃惊的往前走了几步,直踩到谷地边缘才停步。与众人不同,她知道地冥这张脸是真的,那那个天迹呢,他要也长这样一张脸,难道两人是双胞胎?

花枝疑惑间,底下两人已过数十招,招招相似,仿佛出自同源。

他有天罡玉旨,他有地煞王令相对,天罡地煞,玉旨王令,瞬间逆鳞之巅有如末日之境,山崩地裂,令人惊心动魄!

“不好,快退!”

“快跑!”

……

看强者的热闹就有这点不好,靠的太近容易有生命危险。

眼见场上两人越打越烈,众人纷纷后退的时候,战局中央,一人不退反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两人之间,只用一招就架住盛怒的两人。

顿时山静地息,风平浪静。

退到人群中的花枝震惊的喃喃,“这人是谁?竟然只用了一招就让两人打住了。”

“是天转乾坤!”耳边一道赞叹的声音响起。

原来那招叫天转乾坤,听名字就很厉害。花枝看向说话人,他站在一群书生打扮的人当中,穿着浅紫色的衣衫,额头高洁,鼻梁挺括,是个十分秀气的年轻人。

看到花枝看向他,秀气的年轻人冲她轻轻颔首为礼,矜持中掩不住自豪的解说道:“那是我们儒门的法儒尊驾,此次天地对决的见证人。”

花枝亦感谢的回他一笑,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的人整天颜值偏高,随便遇到个人就是帅哥美女。

他们隔的太远,花枝听不清场上四人在说些,但见那架势明显吵起来了,那个儒门的法儒尊驾明显跟天迹是一路的,人觉非常君保持中立,闪下一个地冥势单力薄的站在那。

非常君眼睁睁看着天迹地冥两个人又吵起来,急的温润如玉的面上都起细密的汗珠了,地冥啊地冥,君奉天都说你不是杀害玄尊的凶手了,你怎么偏扭着就是你呢,借坡下驴跟天迹和好不好吗?

非常君正在替两位好友着急上火间,抬眼看到那个暗恋习烟儿的小姑娘又跑过来了,顿时头又大了一圈。

跟天迹领了非常君的好意不同,地冥无神论对非常君的好意劝阻嗤之以鼻,梗着脖子跟天迹杠上了。

“我说过很多次了,九天玄尊乃我亲手所杀,要寻仇尽管来找我,我不反对今天同时收拾奉天逍遥!”

知道自己实力不济,担心地冥吃亏的想法还是占了上风,花枝脑子一热跑了过去,刚到就听到地冥傲娇的嘲讽的说出这句。

奔跑的花枝闻言一个急刹车,即使她对武林形势,人员武力值没概念,也能看出刚刚天地打的不分上下,而且他俩打的不分上下还不是让那个法儒尊驾一招给分开了,地冥还想一个对俩!

花枝悄悄观察四周地形,考虑拽着地冥用幻术脱身的可能性大还是直接给地冥收尸的可能性大。

同样烦恼的还有非常君。

但对一个如玉君子来说,非常君是绝对不会当众给一个小姑娘难堪的,虽说她喜好奇怪了点,却也只是缠着吸烟儿学料理,学写字,没有做出其他出格的事。吸烟儿看起来没察觉什么,只是把她当成玩伴。

哎,自己是个开明的家长,习烟儿难得有个玩伴,假如哪天习烟儿开了窍,让他长大也不是难事。

说起来这也是个实在姑娘,连写给习烟儿的情书都交给自己点评,都是写摘录的喻情的诗词,自己权当闲来无事教了个学生,顺手还指点了下她的书法。

从这点说,他们倒是有半师之宜了。

只是她选在这时候跑出来委实不当,他无奈的在□□一样的地冥和天迹间逡视,“花枝,此次对决已经结束,此处往北十里处有家寺庙可接待女客,他家的斋饭很是美味,不妨前去尝上一尝。”看在半师之宜的份上,非常君略显踌躇,把个小姑娘放在山上过夜似乎不太安全,于是又和蔼微笑道:“等此间事情结束,我去接你。”

平心而论,非常君想的非常周到了。

花枝脸颊晕起一坨红晕,天哪,非常君主动跟她说话了,他在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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