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眼的杜哲在沙发休息,被催稿的涂佐柘趁他们熟睡后,单手提着吊瓶挂到走廊的杆子,另一只手提着老旧的电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当众表演单手码字的神功。
手背时不时冻得僵硬,指骨碰撞如同泰坦尼克号触礁——又冷又疼,他便往肿起的手背用力按下,掌心往裤缝间摩擦生热。
待温热后完全沉浸在文中的世界里,将键盘敲得跟钢琴家演奏一样欢快,文字是他欢快跳动的乐章,连篇的旋律是他的心中所想。
输液中的镇静使他昏昏欲睡,思绪时不时地中断,每当此刻,他便舔舔干涸的嘴唇,偷偷摸摸地往那块玻璃小窗往里看去。
杜哲和柔柔安宁的睡颜,便是文思泉涌的动力,心里顿时既安心又甜蜜,突然便想起小时候在田里摘下的红色花朵,放在嘴里含住花蕊会吸出甜腻的花蜜。
对这口花蜜的印象深刻是有原因的,这一小口花蜜入肚,便被围着的蜜蜂蜇满两只手臂,他跑得比四条腿的狗还快,但拥有一双翅膀的蜜蜂紧追不舍,于是两只手臂便有了些浓密的“丰功伟绩”。
夏日密密麻麻的伤口流出黄色脓水,涂用又不给他买药,插秧汗液流淌过甜蜜留下的伤口,度过一个又疼又痒的夏天。
他不得不说,甜蜜果然都是有代价的。
他开怀地笑了两声,直叹自己真是天才,赶紧记下刚刚想到的感悟,准备写在下一篇文里面!
“你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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