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舒月轻唤他一句:“景柯。”
步子还是停下了,想听这样的关头,舒月会对他说些什么。是一句谢。“多谢你,景柯。”
倒是不必客气,景柯摇摇头出去,跨上马飞奔而去。
直到这一刻,舒月仿佛才又见到十年前的景柯,刚与她成亲的景柯,鲜衣怒马少年郎,嬉笑怒骂豪情万丈,心中自有乾坤定论。是她,差一点爱上的景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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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的信到了清风手中之时,江南已是六月。
阴雨连绵的江南,雾气昭昭的云烟。秦淮河边躺着两支小船,风一过,船尾摆一摆。皇上赐给澜沧的宅子就在秦淮河边,推开窗,便能看到烟雨江南。
清风没有住进去。
她单独找了一间客栈,白日里出门学制香,傍晚回到客栈听外头的秦淮曲。澜沧治水走了有一段日子,时常写信给她,她看看便放在手边,极少回他。
舒月的信却是要回的。
她信中讲了许多有趣的事,在末尾才云淡风轻提了一句:而今不是王妃了,下回见面,请唤我舒小姐。
清风不知怎的,手一抖,那信抖落到窗外,轻飘飘落到秦淮河面上,沿河而去。从前在京城极少听闻有哪家名门闺秀和离,那会儿寻常百姓和离闹到衙门,府衙劝一劝,便又回去过。那府衙时常这样劝:“眼一睁一闭,一辈子就过去了,哪里就有过不去的坎?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隔夜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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