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就是个称呼吗？不就是句“哥哥”吗？有什么了不起？叫就叫，把自己当做追星少女就是了。

青栀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做完一系列的思想工作，一副气势汹汹无所畏惧的模样。

可真跟他的眼睛对上，这股气就像戳破了的气球，“嗖”地就瘪了下来。

“哥…哥。”

她第一个字还算正常，第二个字的语调就突然变了，不仅气势弱下来，声音还颇有种百转千回的感觉。

穆砚的手指倏地缩紧，力道之大，骨节都在泛白，脸上的肌肉一点点绷起，眼角微张，无端勾人。

喉咙一紧，喉结不自觉滚动起来，盯着她的眼睛泛着幽深的光。

青栀的心也跟着一紧，觉得现在的他有点可怕，虽然隔着屏幕，但这种可怕的并没有减少多少。

“时间不、不早了，我准备睡觉了，晚安。”她慌慌张张地想尽快结束跟他的视频。

等了会儿，也不见他说什么，她猜不透他到底想干嘛，又觉得顶着他的视线压力太大，就颤巍巍地伸出白细的食指。

“我挂了啊？”

见他没反对，青栀迫不及待按下屏幕，结束了这次的视频。

“呼！”

终于结束，青栀长舒了一口气。

刚刚实在太挑战人的神经了，整个人都在紧绷着，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些了。

时间确实够晚了，青栀也没多想，放下手机就准备睡觉。

睡的时候，她还有闲心想了想，这床没有穆砚家里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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