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伸出舌头尝了尝，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

索门不禁哑然失笑：“这是你的精液——如果你们也可以用这种说法的话......难道不是你要求得到这个回报的吗？为什么反倒像是......第一次......”

人鱼噘噘嘴，这种极富人性化的动作带着俏皮，让索门看得一愣，人鱼接着认真地说道：

“一定......是......第一次......他们.......教我的.......呃！”他们，指的是那群在旁边观看的人鱼。

人鱼被索门以一种巧妙的姿势按到了池壁，两人的位置翻转过来，索门处于掌控位置。人鱼因为没有反应过来而拼命翻腾着鱼尾，不一会儿就被索门轻巧按住，索门却还是没有避免自己满身都被温泉水浇了个通透。

在旁的人鱼丝毫没有要过来阻止的意思，它们只是在一旁睁大眼睛观察着，不时发出细微的并不打扰人的“咕咕”声。索门并不在意它们的存在——谁会去在意你和对象在客体做爱时水缸里那一群游来游去的鱼吗？

索门按照前面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人鱼的生殖腔，那处的鱼鳞稍大，翻开后可以刺探到里头浅浅的软肉。

索门伸出手指往里试探了一下，感受到异物入侵的人鱼有些害怕地缩起身子，浑身都泛起粉红色，发出不适应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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