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成敬而远之。

安斯艾尔奇怪地反问：“它不跟着我跟着谁？”

他是灰驴的主人欸。

杰拉德看着安斯艾尔，默默无言。

兄弟，你对你这“宠物”驴的战斗力有心里有点逼数吗？

无论是红香旅店惊变之夜之前还是之后，安斯艾尔对灰驴的战斗力都很有数。

虽然两个时间段的“数”完全不一样。

但是不管灰驴的战斗力变了多少，他不能放着它不管啊，学校里没有足够让他信任又有时间拿绿昙养灰驴的人。

在弗克城，从头到尾一直在城里面转、找信息，只在最后回了躺已经被收拾干净的红香旅店的凡妮莎，也奇怪地看着杰拉德：“灰驴跟着怎么了？有什么吗？”

虽然她的同班没有宰了灰驴吃的想法，但是与其放在天边摸不着，不如放在眼前，好歹也能解解眼馋呀。

许是凡妮莎的心情太过不掩饰，杰拉德直接从她的脸上读出她的想法。

荆棘鸟小队和云霄小队的人以为他们几个同班会和凡妮莎透露，所以没有和凡妮莎说那天晚上的事。

安斯艾尔作为灰驴的主人，绝对不可能到处和别人说，“我家宠物把一个人踹塌了三层墙壁，直接踹到地上，动都动不了”。

于是安斯艾尔不说。

安斯艾尔不说，欧尼斯特也不会说。

海登更不是多话的人。

杰拉德：“……”

行了，这人救不了了，没救了，等死吧。

最后一个可能提醒凡妮莎的人——杰拉德，也就此折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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