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话。

陈凌看着陈天涯，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

好半晌后，陈凌咬牙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天涯淡淡冷冷的说道：“你是说小倾吗？”陈凌道：“没错。”

陈天涯说道：“你是说，为什么我要她死？”

陈凌说道：“没错。”

陈天涯呆了一瞬后，反问道：“我和你是朋友吗？”

“不是！”陈凌说道。

陈天涯说道：“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吗？你的妻子是我的妻子吗？小倾是我的小倾吗？如果我要杀你，小倾会不杀我吗？”

陈凌呆住。

陈天涯说道：“看看，你也回答不上来是吧？我和你就是独立的两个人，我为什么不能杀小倾？今日我若心软留下小倾，他日我就可能死在她的飞刀之下。她的飞刀有多恐怖，你我都清楚。”

陈凌拳头捏紧，说道：“但说到底，她也曾在你生命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在佛山，在旧金山，那个时候的她是全心全意为了你。”

“是为了你。”陈天涯说道：“你搞清楚了。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也没人承认那些跟我有关系。我的生命是从天墓开始，我是一个时空裂缝产生的怪物。我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我要有什么，都必须靠我双手来打造。你是老天幸运的宠儿，我是怪物。所以，我拜托你不要这么伟大的来斥责我，指责我。”

陈凌双眼血红，他点点头，说道：“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也没什么好顾虑了。陈天涯，你听好了，我一定会杀了你。就像是杀老鱼怪一样，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一定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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