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人人尊敬的神使地位骤然被打落尘埃变成了嫌犯的人,被软禁在此不得外出,巨大的落差往往能让人心态失衡,尤其是受冤枉的情况下更会表现得非常激烈,为什么还能有这样的淡然平和?
蚌女自己是一个非常敏感自闭的性情,她觉得换了自己的话多半要把自己关在蚌壳里哭得稀里哗啦,绝对笑不出来的。越是自己做不到,看着这种笑容就越是舒服,甚至有点羡首发
有这样的心态,才能吹出那样天高海阔空山新雨的曲子吧。
秦弈在看潭想事儿,蚌女倚着廊柱在看他,时间不长,场面却可入画。狗子蹲在戒指里,很想把流苏从狼牙棒里喊出来吃瓜。
想想流苏复原事关重大,还是别拿这种小事打扰它了。
狗子叹气着取了个包子塞进嘴里。
凉的,没味。没了流苏,吃瓜都没了滋味。
也许蚌女觉得偷看了人家很久,其实时间确实不长,最多两三息罢了。秦弈虽然在思考事情,又不是入定,蚌女一过来他就知道了。只是一开始没在意,觉得客人自己找上门的有话当然会直接说了,结果等了一阵子没声音,他心下纳闷,才忍不住转头去看蚌女的方向。
蚌女吓得立刻缩了回去,躲在柱子后面不动了。
秦弈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在干嘛啊姑娘,不是来探望我的吗?有话直说啊躲起来干嘛?”
蚌女怯怯地探出脑袋,却见秦弈招了招手:“过来坐,有人探监的滋味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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