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也不是。
云妃像是没看明白的我的意思,还得意地冲我挑了下眉。
我万般无奈,最后端起酒来,冲常婕妤讪笑:“哀家一次喝不了这么多,就喝半杯吧。”
这半杯分了好几小口喝完。
我忍不住又看向云妃。
云妃文雅一笑:“母后觉得这杜康如何?”
我低头皱眉。
这……这根本不是杜康啊。西街新酒来的杜康我买过好几次,酒气绵软,入口回甘,细品之下,还能尝出粮谷酿造独有的醇厚粮香。
我杯子里这个,更像是汾酒,酒气温甜,回味微苦,带有药材独有的木香,再品,则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本草味道。
幸好是在澜芝宫,一切都是云妃安排的,不然喝到这个不太对劲的酒,我第一反应应该是有人要害哀家。
*
火锅是真的好吃,酒其实也不错,儿媳们个个都好看。
大家吃饱喝足后,就围坐在一起,商量着除夕家宴该如何准备,大年初一该如何庆祝。
窗外,白雪自湛蓝的夜空中倾落,纷扬无形,飒飒不止。室内,美人半靠半卧地闲谈,面色酡红,言笑晏晏。
这样的场景,真叫人欢喜呀。
常婕妤坐在我左侧,云妃坐在我右侧,虽未左拥右抱,但看着她们,都觉得逸兴遄飞,心驰神往,痴迷沉醉,不思归。
但这喜乐祥和的景象,被一句不大不小的动静给打破了。
是会画画又会打太极拳的高婕妤,她发出了一声……嗯,怎么讲,非常惹人遐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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