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不同的方式纪念彼此,却在现实生活里狠心将对方折磨伤害。
那些话语在我脑袋里重复播放,符咒一样贴满了我的全身,将我禁锢在那一夜,靠着他的胸膛,我终于有勇气给出那一夜因为沉默而错过的答复。
“纪营,你说要带我走,那我们能去哪里,这世上没有空无一物的地方,这世间没有不肯评头论足的人类,哪里都是吵闹,哪里都是荒唐,你带我走,你又能带我去哪里?”
我知道纪营一定懵住了,他酒量不好,耍酒疯耍的也很蹊跷,第二天醒了就会对前一天的事情毫无印象,所以现在他应该是慌张且尴尬的。
他果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他不像我,会计不旋踵地说出我们一起死这样可笑的话语,而我虽然嘴上那么嚣张地说着和他一起死也无所谓,我却是逞了口舌之勇的。
我们死了,就没人肯将我们两的身体放置在一处了,就是黄泉路上投胎,我们也得一个一个来,钱在底下不管用,奈何桥那么挤,他们不让我们牵手,我走着走着就找不到他了,一碗孟婆汤下肚,我这辈子找不到他,下辈子也找不到了。
我是脑子有病,但我不要这样的结局,我得活着,以至于他在黑暗和肮脏里喘不过气的时候,还有我可以在身边吻他,给他渡一点稀薄的氧气。
我舍不得他啊,人舍不得,魂也舍不得。
外边忽然起风了,我听见树叶哗哗作响的声音,我把心脏贴在他的胸腔,他在那边跳,我在这边跳,我卑劣地承认,其实我想明白过纪营为什么会逃,本来我不懂,可当我看到我爸拿着一家四口的照片静默的时候我便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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