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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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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我买。”

祈无病皱眉,脾气上来了,“房子我买,哪有让老婆买房的道理,别他妈跟我抢。”

闻观的动作停顿了,他抬眼看过来,“你说什么?”

祈无病沉默半晌,“……对不起,我把‘他妈’二字收回。”

闻观放开他的手,往沙发背上靠了靠,“你是不是很怕他?”

祈无病愣了一下,“谁?”

“以前你认识的那个闻医生。”闻观垂着眼。

祈无病的手指动了一下,他看向茶几上的杯子,清水的光映在桌面上,是个浅淡的光圈。

“不怕啊。”他说。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说谎。

但他知道,闻观没信。

“去洗漱,洗完把地上的水拖干净。”闻观扔下一句就起身去了卧室。

祈无病“哦”了一声,问他,“今晚我还睡沙发吗?”

闻观的声音慢吞吞的传出来,“不然你睡阳台?”

阳台上的福哥似乎听到了什么召唤,高傲的迈着步子走过来,伸出前爪碰了碰祈无病的小腿。

表达的含义不明。

祈无病:“……”

第二天,闻观一大早就出门了。

祈无病睡醒后吃完桌上被热好的早餐,收拾了一下就再次去了孤儿院。

刚进大门就看到昨天站门口的男人正在院子里除草。

他穿着一身工装,脸上有道长长的疤。

看见祈无病,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就盯了上去,明显不是在看陌生人。

祈无病没打算搭话,抬脚就要进去,却被挡住了路。

“你是祈无病?”男人问。

祈无病看着他,“你认识我?”

“你怎么没死?”男人这句话问的格外真诚。

祈无病无奈的点头,“命比较硬。”

男人露出一丝诡异的笑,“那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胡焕。”

祈无病点了点头,“哦。”

胡焕拿着那把除草的刀,刀刃很锋利,他不停的在手里晃着,好像随时要戳上来,“你的新名字,还是我给你取的。”

祈无病看傻逼一样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我用了二十多年的名字是你给取的?”

胡焕笑了两声,“你是来找霍乱的?”

“嗯。”祈无病不想站在这儿跟他尬聊,“还有事儿么。”

“霍乱那种□□,你也敢带回家?”胡焕说。

祈无病抬脚就走,“我穿了防弹衣,不怕被炸。”

胡焕没有跟上来,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

孤儿院里比上次来的时候更冷了些。

阴森森的。

祈无病没有看见那个老头儿,木色的旋转楼梯上站满了小孩儿。

还都穿着白色的病号服,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祈无病。

祈无病站在楼下,朝他们打招呼,“你们好,霍乱在吗?”

双胞胎中的一个抬起胳膊,指了个方向,“他在十七号房间。”

祈无病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衣服上都有编号,从一到二十四,像是被戴上标签的商品。

他说了声谢谢,就拐弯去了那条黑乎乎的走廊。

挨着顺序,他找到了那间屋子。

刚推开门,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祈无病皱眉,“怎么在这儿也能碰见你?”

佘禧堂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孤儿院的志愿者啊。今天过来送一些吃的,顺便找霍乱聊会儿天。”他有些惊讶,“你怎么想起过来找你侄子了?”

祈无病扒开他走进去,“为了证明我是个有亲情的人。”

霍乱这次没披着白色床单扮鬼了,反而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裙,脸上还化着诡异的红唇妆。

祈无病:“……又在唱戏?”

霍乱整理了一下袖子,跳到他面前,“白天唱戏多没感觉啊,一会儿要上课了,所以我打扮打扮。”

祈无病有点语塞,“什么课需要你打扮成这幅鬼样?”

霍乱撇撇嘴,“小叔叔,你上次还说我这样好看。”

祈无病微微一笑,“人的审美总是不断在提升的。”

霍乱怒气横生,抱着裙摆就走了。

佘禧堂表情有些奇怪,他似乎犹豫了半天才开口,“无病,你不是不想跟他扯上关系吗?”

祈无病两手插兜,四处转悠着看,“人心难测,还善变,没办法的事。哎,他们要上什么课啊?”

佘禧堂跟上他的步子走到了二楼走廊,“现在的新院长对这些小孩儿很好,给他们请了一个心理健康成长的讲师,每周来个两三次。”

“心理健康?”祈无病看向他,“他们心理有什么问题?”

佘禧堂指了指不远处的那面墙,“上面挂的全是他们画的画,从三年前开始到现在,你应该能看出来点东西。”

祈无病站到墙下,被上面密密麻麻的画纸糊住了所有视觉范围。

它们贴的杂乱无章,就像上面的图案,色彩过于绚丽复杂,拼合在一起像是一大张精神病人的幻想世界。

被一双巨大的黑爪包围的混乱。

但是仔细看却是能看出点区别。

最高的画张对比看着色彩要更暗沉,抽象的图案居多,几乎都能看到一些锋利轮廓的勾描,很刺眼,视觉上一点也不舒服。

越往下,就越正常。

柔和的边缘线居多,色彩也明亮了,还有小孩儿画了大大的太阳和小草。

更像是正常孩子会画出来的。

“那个心理讲师这么强?”祈无病感叹,“效果够显著的。”

“我之前说要给你介绍的医生就是她,你要不要去听听课感受一下?”佘禧堂碰了碰他的肩膀,亲昵却又合适的保持了距离,祈无病没发觉,对这个医生也没什么兴趣,他晃悠着转身打了个哈欠,“我现在很正常,不需要治疗。”

佘禧堂看着他的眼睛,寸步不让的逼视,“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祈无病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你比我自己还了解自己?虽然咱是兄弟,但你也不能总觉得我脑子有病啊,你这样很伤我心。”

佘禧堂笑了笑,又上前一步,“那就去听一小会儿吧,反正你现在也没事。”

祈无病抄着手往前走,“你真绝了。”

到了教室,小孩儿们一个个整齐的排排坐着,身上都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病号服,像工作装似的正经严谨。

唯一一个出格的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就是霍乱。

他身上的蕾丝边睡衣在这儿显得更扎眼了。

正前方的小圆台上坐着一个女人,看着五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保持的很好,穿着职业裙装,打扮的有些像欧洲六七十年代的优雅­​少‌‍­妇‎‎‍。

她说话很慢,不慌不忙的提问题,“当你身处一个美丽的花园,发现了一朵最漂亮的玫瑰花,你非常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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