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事?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不记得了呢。”
郑谦乐站直身,无所谓地聳聳肩,笑道:“不记得就算了。”
“在聊什么?”高子默走了过来。
骆希朝他走去:“在说今晚要订哪家餐厅,你们想吃什么,我请你们。”
又有一阵风吹起樱雪,花瓣模糊了人眼,将一些还未萌芽的情愫也一并掩埋了。
*
绣球花下埋着死去蜗牛的空壳,暑假时鱼缸里的红龙反了肚,凋落的枫叶铺满校道,像谁流了一地的血氧化变黑。
东京落第一场雪的时候,高子默接到了骆希的电话,高书文快要不行了。
这两年其实高书文的情况一直不容乐观,除了昏迷不醒,肺栓塞、肺部感染、肾衰竭等严重的并发症也反复出现,最大的问题依然是心衰。
高子默从机场直接赶到医院,到最后,高书文还是没有睁开过眼。
葬礼准备了近一个礼拜才举行,高子默扶着悲痛欲绝的小妈,对前来追悼的宾客鞠躬敬礼。
棺材落葬在高家的家族墓地,于沈佳仪旁边。
高子默松了对沈佳昌的控制,让他出席了葬礼,再放逐到国外,说只要他不再有异心,高家还是能继续养着他。
高书文去世,公司多少有受到波及,高子默留在国内处理父亲身后事,直到农历新年。
守孝的原因,这一年的过年高宅里异常清冷,不得挂灯笼,不得贴联子,不得串门拜年。
青榴早已顶替了王管家的位置,高子默让她只留几位白天负责打扫的佣人,其他的都让他们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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