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状语从句,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你可能自己不知道,我知道你从来都没变过,永远都生动而澄澈。
谢宜珩抬眼,怔怔地看了他很久,久得有一瞬间时间停止流淌。
圣安德鲁高中开过拉美文学鉴赏课,讲到博尔赫斯的时候,白头发的西班牙老师发给每人一份讲义,是博尔赫斯最著名的情诗《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里面有一句是“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谢宜珩一边记笔记,一边和佐伊说悄悄话,她美丽又倨傲,总觉得未来坦阔又明朗:“什么样的人才会从别人那里得到关于自己的理论…这样的人生未免有些太迷茫了吧?”
佐伊用手支着脑袋,困得呵欠连连:“小声点小声点,不然我们这节课的小组作业又要重做。”
……
她的未来并不坦阔明朗,甚至将近一半的人生都匆遽仿徨。
谢宜珩知道自己复杂又晦涩,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写自己这张答卷,可能是从汉福德镇的森林的那个午后开始,也可能更早。
裴彻和量子效应打交道,用严苛锐利的目光来打量每一个自然现象,只会在意事物背后的普遍规律。一个永远站在客观视角的,永远在修正直觉的人却给出了主观断论。
谢宜珩心想:今天我说了什么?我说这是计算机科学家的合理实践。
这句话其实很耳熟,一模一样的午后,连阳光的温度和空气中干燥的味道都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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