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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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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道:“罢了,哪有让客人滴水不沾就走的道理?”

她亲自捧了一杯酒递给连羽道:“连捕头,请吧。”

但连羽警惕地盯着她,仿佛不肯相信那杯酒没有任何问题。

阮思端着杯子,直勾勾地看着他,二人僵持不下。

金铃儿捧了一只漆木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茶盏和一壶刚沏的滚茶。

银瓶儿欠身道:“小姐,既然连捕头不喝酒,那不如请他尝尝新买的茶叶如何?”

连羽顺坡下驴道:“也好也好,喝杯茶就回去了。”

他好似松了一口气,大大咧咧地坐回去,右手依然没有离开刀柄。

阮思只好命金铃儿给他奉茶。

金铃儿倒了一盏热气腾腾的茶水,笑眯眯地捧到连羽面前道:“连捕头,请用茶。”

连羽刚要把手拿开,突然金铃儿被茶盏烫得握不稳。

一杯滚茶“哗”地泼了他一身。

“啊啊!怎么搞的?”

连羽被烫得大叫,手忙脚乱地跳起来。

窦一鸣忙伸手去拉他的衣襟,胡乱说道:“快!快把衣裳脱了,看看烫着了没有!”

阮思大声训斥金铃儿,银瓶儿在旁边帮忙求情。

大堂里乱作一团,窦一鸣非要剥他的衣服。

他一手按刀一手抓着衣襟,和窦一鸣几乎快要撕扯起来了。

阮思趁机悄悄偷了他腰间系的腰牌。

“豆子,找件你的干净衣服来给连捕头换上。”

窦一鸣刚要去找,连羽粗声粗气地说道:“不必了!你家这杯茶看来我喝不起了。”

说着,他伸手‍‍​‎大‍‌‎‎力​­‎拢了拢被扯到肩头的衣襟。

阮思瞥见他肩头的一道疤痕。

那是……

梅花镖留下的?

她心中突然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

窦一鸣在旁边点头哈腰,一个劲地赔不是。

连羽骂骂咧咧地站起身,突然一把抽出刀架在他脖子上。

“晏阮氏,识相的话就把我的腰牌还我。”

阮思大大方方地把腰牌取出来,握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你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样,这小子今天就得咽气了。”

“还你就是了,你别动小豆子。”

她叹了口气,握着腰牌上前,将那块腰牌递给他。

他骤然将窦一鸣一脚踹开,一刀架在阮思的脖子上,喝道:“拿来。”

阮思平静地说道:“把你刀收起来,离那么远,我手又没那么长。”

他缓缓将阮思逼到身前,一面用刀抵着她的脖子,一面伸手去接那块腰牌。

腰牌入手的瞬间,他感觉到指尖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

☆、第185章 为夫收尸

很快,一阵麻痹感席卷而来。

连羽两眼一翻,闷声倒地,手中的佩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阮思手中拈着一枚带血丝的银针。

刚才,连羽伸手接腰牌的刹那,她以这枚淬了药的针刺穿他的手指。

针尖浓度极高的麻药从血液进入到全身。

金铃儿叹道:“这比掺在酒里见效快多了。”

他们准备的酒菜,连羽一口都没吃,可见此人这回警惕性之高。

起先,阮思想的是,设法盗走他的腰牌,混进衙门去见晏瀛洲再拿主意。

但她看到连羽肩上的伤时,她瞬间改变了主意。

“豆子,你把他的衣衫剥开,露出右肩来。”

窦一鸣不明所以,但还是扭扭捏捏地照做了。

“唉,我第一次剥别人衣服,居然是剥个汉子的……”

阮思用脚尖踹了他的肩一下,示意众人看向那块疤。

“你们应该认得出,这是什么留下的疤痕吧?”

窦一鸣眼尖,抢着说道:“梅花镖!”

阮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问道:“豆子,你还记得我们二人进山那次,我带的是什么暗器吧?”

窦一鸣愣了一下,突然惊呼道:“还是梅花镖!”

他的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银瓶儿疑道:“小姐的意思是说,此人是啸山虎余孽么?”

但她不是听说,连捕头在林泉郡当了近十年的捕快吗?

阮思点了点头说:“不仅如此,他就是啸山虎。”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静默。

唯有穿堂而过的夜风将那对烧了一半的高烛吹得明明灭灭的。

那天,她为了帮窦一鸣引开追兵,主动引啸山虎带人去追杀她。

她永远也忘不了,她如何用梅花镖伤了那人的肩。

终于,窦一鸣开口了。

“嫂子,那现在怎么办啊?”

阮思吩咐道:“将剩下的药粉兑成水,灌他喝下去,至少要他两三日起不了身。”

金铃儿忙去取水了。

“银瓶儿,”阮思叹气道,“陪我去一趟傅家。”

既然江郡守和啸山虎之间关联紧密,她可以断定裴家那一出也是他们自导自演的。

现在,她能做的唯有拖延,等待卫长声和裴之旸搬来救兵。

等到阮思回来时,东方已露出一线鱼肚白。

“小姐,”金铃儿迎了出来,担忧地问道,“事情都办妥了吗?”

阮思疲惫地点点头。

银瓶儿招呼小厮从马车上搬下好几箱东西。

窦一鸣忙出来帮忙,问道:“嫂子,这是什么啊?”

“收拾收拾,我们全都换上。”

阮思一夜未眠,眼底鸦青一片,摇摇晃晃地走进屋里。

金铃儿追进来,说道:“小姐,半夜的时候家里来人了。”

阮思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冷茶。

“什么人?”

“没看清楚,那人穿了件斗篷,把脸埋在兜帽里,似乎不想被人看到。”

“他来做什么的?”

“那人只留下一句话。”

金铃儿犹豫了片刻,补充道:“他说是姚钰姚大人派他来的。”

姚钰?

阮思的心微微一揪,不安的预感从心底弥漫开。

金铃儿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人只说,姚钰让他带一个字过来。”

“嗯,你说吧。”

“拖。”

拖到救兵来援。

阮思“砰”地放下茶杯,冷笑道:“我们倒想到一处去了。”

晌午刚过。

今天,江郡守和那群绑架裴老太师的匪徒约好,要在裴府门‍­‎口‎­​交­‌‎​­换人质。

晏瀛洲的双手被缚,身边跟着十几个捕快。

他们都握着刀,眼睛盯着的却是晏瀛洲。

门内的匪徒纷纷戴了老虎面具,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推了出来。

江郡守眼睛一亮,抢步上前,高呼道:“裴老太师!”

裴老太师缓缓抬起头,一颗须发尽白的头颅似乎随时都会垂下。

他勉强站得住脚,江郡守也摆出一副略松一口气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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