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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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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

聂寻秋用指腹轻扫过那道伤痕,知道表层的切口已经长好,不会发炎和开裂,却还是喘息着问:“还疼么?”

新生的疤痕有些硬硬的,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阻止增生,软化,有些痒,袒露在外的乳尖因为动情而挺立,他摇头,脸上蒙着层潮红:“早就不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没有流泪,- 双眼却波光潋滟,能泛出最柔情的水波。

聂寻秋亲吻他的眼睛,将人抱起,托住他白嫩细滑的臀,走进浴室,和他一起坐进浴缸里,热水渐渐漫上来,将底下的光景折得不再明晰。厉沛跨在聂寻秋身上,浑身发软,扶不住浴缸的边缘,只好前倾着环抱住聂寻秋,让这个人成为他唯一-的支点。

他们的房子面积不算大,浴缸却选得足够两个人在里头荒唐,​​‎‍欲​­火‍‎‍已经烧遍全身,集中在下腹,聂寻秋掰开那两瓣臀肉,指尖探进那条神秘诱人的缝隙,将紧密的‍­‌‌​穴‌­‎‍­口‎‍​­揉开,再添上一根,曲起扩张,温热的水从孔隙之中闯进,厉沛被激得颤了一下,往前一挺,瘦削的后背拉出道极具张力的弧。

像把弓,而聂寻秋就是那支弦上的箭。

“水,好烫...

水的温度正好,只是那儿太敏感,才将温度私自拔高,聂寻秋亲了亲厉沛的嘴角,像安抚:“润滑不够,忍一忍,小沛。”

他说着,扶住偾张的下身,一点- -点地,缓慢地进\。

“啊....”

­­‎‍‌性‎‍爱­‍发生在意料之外,水的作用不大,他已经足够耐心和小心,‍‌​­后​‎穴‍‍­在吸附他的同时,也在出自本能地全力排斥着他,聂寻秋看到厉沛蹙起的眉,觉得应该是疼的,只是停在他暖热的身体里,没有再动,柔声问:“疼么?”

厉沛毫不怀疑聂寻秋长了把凶刃,寸寸逼近他的心脏。痛感让他迷乱的神智清醒了一点,额角渗出汗液,他将聂寻秋环得更紧,努力展开眉头,局促地呼吸:“你亲亲我。”

细碎的吻不断落下,他们从前做过无数次的爱,却都不像今天这样,接这么多次吻,动这么多次心。

厉沛轻轻地回应着,彻底将最后一道防线撤离,任由聂寻秋将他的所有占据。

感觉到那儿已经彻底适应了自己,聂寻秋缓缓动起来,逐渐加重,一下一下地抽动,深深地进入厉沛,同他完成这个相互占有、兽性而美妙的仪式。

水面不断被击碎,又迅速聚合在一起,那也是厉沛的理智,快感太过强烈,他除了破碎欢愉的音节以外,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被聂寻秋操弄、摆布,甚至用不着抚慰前面,就抵达了​‎‌‍‎高‌‍­潮‌‎‎​。

肠壁痉挛着,越来越紧,聂寻秋狠狠地顶弄了两下,让厉沛的呻吟陡然高亢,手指在他的背上划出几道痕迹,他不再忍,仗着是在水里,直接射进了一塌糊涂的红肿‍‌​­后​‎穴‍‍­。

他抽出来,被捅开的‍­‌‌​穴‌­‎‍­口‎‍​­一时合不拢,浑浊的​‌‍精‌‎液‍‌没了阻碍,混进水中,​​‍‍浪‎­‍​荡­‎至极。

颇有几分玷污和亵玩的意思。

厉沛浑身上下已然湿透,他分不出心神去说别的,水已经快凉了,只能任他抱着,站起来放掉弄脏了的水,旋开顶上的花洒,又重新坐回去,被那双手从内到外地清理。乌黑的发被汗打湿,贴在额前和两鬓,聂寻秋用手捧了一小汪水,轻轻地淋在他的发顶。

“头发,想留长么?”聂寻秋取了洗发水,在掌心打出泡沫,移到那人的发上,细细地为他洗头,“这样我每次就能为你洗得久一点。”

每次?

你还想在水里来多少次。

厉沛懒懒地抬起眼皮,头动了动,发上轻盈的泡沫蹭到了聂寻秋的下巴。

“我考虑考虑。”

日子往后走了一点,他们重新认识,重新相爱,重新在一起平淡如水地生活。

因为下班早,厉沛负责买菜,水果区不知什么时候主推变成了西瓜,价格也很实惠,才意识到现在已经进入炎夏。

厉沛除了节日和纪念日以外,不太爱记时间,他对季节的感受倒不是完全靠温度,而是大多来源于水果,他的学生时代离得遥远,却还是会把西瓜和暑假划上等号。印象里,夏天大概就是写作业的时候被突然叫了一声,他扔了笔,跑到小几前吃西瓜,摇头的风扇时不时吹乱习题册,声响总让他忍不住去想,停笔时方程解到了哪一步,于是又捧着西瓜回去检查。

他吃西瓜吐籽,吃得很慢,但他哥没有那么多讲究。更小的时候,戴千春切下几瓤西瓜给他们哥俩,也用来招待来家里玩的祝逢今和厉沅,厉演总是囫囵吞下的那个,他才咬完顶上的那个小尖,留下一小排牙印,哥哥就已经将手里的那块啃得干干净净,擦擦嘴,去拿另外一块。

那时候他总喜欢把自己代入一场比赛,眼看着就要输了,一边吐籽一边满脸焦急:“哥哥等等我,我吃不快。”

厉演和厉沅并不管他,吃得更加香甜,只有祝逢今会走过来,替他拨下嘴角沾着的西瓜籽,轻声劝他慢慢吃。

现在想想,觉得他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因为有兄长们,所触及之物都能回忆起快乐的事。

他的从前也没有那么糟糕。

挑了块品质不错的牛里脊,选了些配菜和时蔬,厉沛买了个体积中等的西瓜,回家时按照惯例检查信箱,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函件。

通常里头是空的,偶尔会有聂寻秋订的期刊。他在工作和财务上的往来一般都寄到公司,聂寻秋留下的地址更多是单位,楼下合二为一的这个用不太上,但今天却多了一封信。

地址和人名都用英文书写,封口显然有一阵子,四个边角都有折痕,邮戳盖了好几个,想必辗转多次,才终于抵达这片土地。

寄信人是Rachel。

厉沛搜遍脑海,不记得他们交际的圈子里有这号人物,又突然转了个弯,想,是之前在无国界医生的同事么?

他回到家,没打算擅自拆那封信,抬手看了眼腕上表的时间,觉得指针也快走到聂寻秋下班返回的时候,于是摘了表,不再需要注意分针,放回卧室。

床头的柜子放大震动,他走过去准备接起,对方却已然挂断,在屏幕上留了串陌生数字,一个未接来电。

聂寻秋在生活的细节上很全面周到,但也仅仅局限在他的身上,关于自己则未必,时常因为去医院太急而落下食堂的饭卡、钥匙,今天是手机。

就差把人留下。

厉沛无奈,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电话,刚想用短信回复的时候,一则消息又发送过来,仍是那个号码,内容是英文。

“聂医生:

您之前在麦德林救治过的病人家属向办事处寄了信件,我们代为转寄,将于不日送达,请注意查收。祝工作顺利,生活愉快。”

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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