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白阅囔着要上床小憩,却又在薛源刚放好手机躺下那刻攥住了他手腕,并压身上去,舌尖舔过薛源喉结,留下湿滑水痕。
“你到底是要睡觉,还是要怎样。”薛源被他撩拨得喉间干涩,声音喑哑。
白阅哼唧两声,头抵在他下巴处,伸手将薛源衬衫的衣扣尽数解开,中指指腹打着圈在他乳晕周围划动,不时蹭过乳尖,激得薛源止不住颤栗,“嘶”了声。
“什么都想睡。”他回答薛源。
红褐色的乳粒很快便硬挺地露在空气中,敏感到白阅温热呼吸声喷洒在那上头,薛源都能腰椎酥软酸胀。
白阅刻意地用唇与软舌代替手指,在乳晕附近亲啄,或轻咬那里的嫩肉,就是不往正中间去。
“白阅。”薛源受不了被这样撩拨,抬起手臂挡着脸,哑声喊了他的名字,又羞得不知道该怎样说他,只能无奈道:“别闹。”
话落,白阅猛然含住薛源胸前乳粒,坚硬的牙齿划过脆弱的乳头所带来的快感太刺激,薛源攥紧身下床单,僵了身躯,胸膛因剧烈呼吸而一起一伏。
“哥,我硬了。”白阅含含糊糊地说。
此时薛源还没从酥麻快意中回过神,也就没法儿给到他回应,于是白阅委屈了起来,搂紧薛源,头埋在他胸前蹭动。
他重复道:“我硬了。”
这回薛源听得很清楚,笑了声轻抚着他的头,平复喘息后与他说:“你躺下,我来帮你弄。”
薛源的动作跟他性格一样严谨,规规矩矩地含住白阅的性器,舔弄吞吐的频率太有节奏,刻意到使他口活糟糕透顶。
但好在他足够谨慎细致,从不会让牙磕到白阅,温度极高的口腔内壁将白阅轻柔地包裹住,指尖不时会在白阅腿根跳跃似得轻点,白阅的呻吟声由他掌控。
在这样充满情欲的氛围下,薛源动作间的谨慎与细致,是重视。
“哥……要射了。”他双手插进薛源发丝间,不自觉挺动下身。
硬物顶端会不受控地深入薛源喉管,让薛源产生窒息感,便用手抵住白阅平坦的小腹,用以制止他逐渐激动起来动作。
他的小腹在收紧,滚烫且硬得胀成深红色的性器在薛源口里抖动,薛源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射精欲望。
“嗯。”给到他回应后,薛源握住他性器下半部分撸动,舌尖在马眼划蹭,含住紫红龟头重重吮吸。
于是白阅带有哭腔的喘息声更重,马眼微张突然往外喷射出浓白黏稠的精液,射得又急又猛,绝大多数都进了薛源口里,剩下些许薛源实在含不住,便任由白阅射在他嘴角。
精液的味道说不上恶心,但也绝对不好闻,有腥味,有苦涩,薛源吞咽下去还有些涩嗓子。
他起身扯了张纸将脸上残留的精液拭去,端起床头的水杯咽了两口水下去,喉咙才舒服些许。
身后躺在床上正处于高潮余韵的白阅突然起身,搂住他的腰,并哭着撒娇,“哥,疼。”
“嗯?哪儿疼了?”薛源回头看他。
这种时候白阅是说不出正经话的,果然,薛源听他又哼唧了声,然后拖长尾音道:“射太急了,疼。”
薛源无奈,也没再跟他多说话,敲了敲他脑门给他喂了口水喝后,便站起身打算去楼下再接杯水上来,却被白阅用手勾住了腿。
“哥,你去哪儿啊,我还没给你舔舔呢。”他说。
幸好白阅赶巧,还没来得及真正为他做些什么,否则听到乍然而起并响彻整栋房的门铃声,薛源估计能当场萎得产生心理阴影。
院外的喧嚣是随着门铃一同响起,人群间嘈杂的讨论声与衣裤摩擦、鞋底踩踏在地面的声音交错,很是杂乱。
薛源闻声快速将衣裳穿好,走至窗边往楼下的院门口看去,望见大门外站着的人皆穿着黑灰制服,系扣子的动作一顿。
为首正按着门铃的人似是察觉到了薛源的目光,便朝薛源站立的方向抬头,与他对视,随后颔首指了指大门示意他下楼来。
“是警察。”薛源没给到对方回应,而是收回了视线转身与白阅说话,“怎么回事?”
白阅愣怔,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如此场景配合白阅疑惑的神情,薛源语塞,只能打量着他几乎全裸还泛起情潮而绯红的身体,轻声叮嘱他:“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去开门。”
在离开卧室下楼的短暂路途中,薛源推测了许久也未得到能够说服自己的合理答案,随即在打开大门面对眼前那群所谓的律法维护者时,复杂的情绪又中断了他紊乱思绪。
那些情绪里是反感厌恶与尊重敬畏并进,令薛源增添新的混乱。
他们先是向薛源礼貌性问好,才道:“先生,请问一下,汤阅是住在这里吗?”
在对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薛源隐约感受到了来自于Alpha身上满是压迫意味的信息素浮在空气里,肉雯群衣灵耙吾饲留遛粑肆巴正朝他汹涌而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抬手就要将门关上,但却被人用脚抵住。
“收起你们的信息素。”薛源耐着脾气抬眸,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后方右侧站着的人和他手里微型摄像机上,“还有,关掉摄像机。”
为首的那人也回头看了一眼,打着哈哈向薛源道歉,“抱歉,我们这是……”
“你们有什么事。”薛源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他哥。”
“是这样,昨天夜里我们局里接收到了匿名举报,称汤阅存在故意伤害致人重伤的行为,针对这份举报,我们也根据事件发生地点及时间调取了当时的监控录像来进行核实,发现确实存在这样的事。”
说着这话的人声音又沉又重,并掷地有声,让白阅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微顿。
我愧疚,我无颜面对父老乡亲,三天了,一章都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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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源听见了细微声响,便侧身循声望向不远处已穿得齐整,正与薛源轻笑的白阅。
“警官说得是前天晚上在中山路那酒店附近发生的事儿是吗?”白阅走上前,将鬓边稍长的碎发撩至耳后,站在薛源身旁。
语调匀称舒缓,甚至还带有轻快的意味,与那人用言语向薛源营造出来的氛围不同,没有沉重和令人无法不去沉思的疑虑,他的态度随意又淡然,指尖在薛源手臂内侧玩耍似得划动。
“白阅。”薛源低声喊住了他,他才抿着唇委屈收手。
几乎是在白阅刚收回手的同时,对方便从档案袋里抽出了两张监控截图的复印件递给薛源,但却被白阅忽然抬手拦截。
他连看都未看上头的内容,只瞥了眼薛源的神情,就继续开口道。
“这人是我亲叔叔,你们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