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亲吻着薛源的身体,用手指轻柔地为薛源做着扩张。
薛源的后穴里湿滑且热,快要将白阅的手指融化。他抽出手,低下头欲要用舌尖探入薛源的身体里,才刚碰到皱褶处,薛源便出声阻止了他。
“白阅,别这样。”
“我想……”白阅抽噎了声,哑着声音委委屈屈道。
薛源最受不了他这样的可怜劲儿,叹了口气,轻抚他细软的发丝,“你不嫌脏就行。”
“不会,哥是香的。”白阅笑了起来。
脏的人只有他,拉着不知情的薛源向离经叛道的禁忌之地疯狂奔跑。日渐破碎的他,因为薛源接受了他的爱意而自行缝补完好,他的情感得到了归属,可却开始了新的惶恐。
害怕薛源会知道他们的关系,会看到他所有的谎言,往后的每一天他都会过得更焦虑,所以白阅只能全心享受此刻的薛源。
他舔过皱褶的每个缝隙,舌尖顺着微张的穴口钻进,感受薛源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抬起手臂挡住脸,溢出低哼声。
就着月光,白阅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两根硅胶阳具。一根缓缓插进薛源身体里,另一根则送进了自己后穴。
握着玩具在薛源身体里迅猛抽插,听着薛源低沉的喘息声,白阅后穴痒得缠着那根插进去后静止不动的假阳具收缩蠕动。
“哥,你帮帮我,我难受。”白阅的脸在他身下耻毛间轻蹭,呼出的热气皆洒在性器上。
“转过身,屁股对着我。”薛源揉搓着白阅柔软的耳垂,声音带哑。
白阅闻言,欣喜应是,转过身微翘臀轻轻摆动自己的屁股,夹在穴口处的假阳具也随之颤动。
薛源拿出阳具,在他臀尖落下一吻,而后再猛然将东西插了进去,拟真的龟头处蹭过他的前列腺直顶生殖腔口,爽得白阅惊喘。
没有用玩具抽插太多下,薛源抽出玩具后插入了自己的手指,找寻白阅的前列腺按压揉捻。
“哥,我又要射了……”白阅胯间晃动的性器顶端的小缝里流出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滴落在薛源身上。
他的后穴实在是紧,且收缩频繁,穴里的水都能顺着薛源的手流下。薛源抿紧唇坐起身,扶着性器插进了白阅的身体里。
“嗯……哈啊……薛哥,好爽。”白阅抑制不住呻吟,浑身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薛源拉起白阅的身子,手在他光滑平坦地小腹上抚摸着。他后颈微凸的腺体正在散发着醉人的馥郁花香,薛源缓缓亲了上去,于是白阅浑身开始颤栗。
“我没办法标记你。”薛源啃咬着那柔软却坚硬的腺体。
无力与挫败感极度猛烈的冲向薛源,他甚至连白阅的生殖腔都够不着。
“没事儿的哥。”白阅呢喃,“我的心是你的,这比我的身体更重要。”
屋外月光皎洁,却没有宣泄进来太多。好在白阅很白,白得像是此刻夜空高挂的明月。他在室内散发着只属于他的光,每寸光上还缠绕着开得正好的晚香玉。
这是一场没有信息素的牵绊,因为爱而存在的性爱,不受任何社会道德标准的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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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过后的白阅倚着薛源,被半搂半抱地带进了浴室冲凉。他每挪动一步,黏稠的精液便从一时无法合拢的后穴流出,顺着大腿根滑下。
“哥……你的东西出来了。”白阅顿步,哀怨地望向薛源。
薛源有些微怔,抿唇笑了,扯了两张纸俯身将白阅腿根的精液拭去,“很难受吗?”
说话间,又是一股液体流出,白阅抽泣了声,点头轻嗯,怯怯说:“我控制不住不让它出来。”
听完这句话的薛源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们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暖黄的照明灯洒在白阅的身上,让薛源终于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情动的模样。
眼角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红粉色。他很喜欢亲吻,细碎且充满珍视意味的吻落在薛源后颈疤瘌处,激得薛源头皮发麻。
这一次是白阅进入了薛源的身体里,动作又狠又重,小腹撞击在薛源臀部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不同于他乖巧外表地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让薛源有些没缓过神来,只能单手撑着墙面迎合白阅的动作轻喘息。
白阅并没有内射进薛源身体里,而是操至一半便停了抽插的动作,抽出性器跪在薛源脚边为他口交。
他将薛源的性器整根含住,手抚摸着含不住的部分和底下囊袋,边吞吐,边笑眼看着薛源。
唾液从他嘴角流出,把薛源的器物沾染得湿漉还泛着水光,吞吐撸动间,黏黏腻腻的水声在狭小空间里萦绕。
小腹阵阵收紧,薛源蹙眉,手指插在他发丝间抚摸他的头,并提醒道,“白阅,我要射了。”
白阅应好,吐出了薛源的东西,站起身与他胸贴着胸,向他索吻。
“嘴里都是味儿。”薛源在他嘴角边轻啄。
白阅哼唧,“都是你的味道。”
说话间,他的手将俩人胯间的性器合并握住,快速地前后撸动,但还是以抚慰薛源为主,不时会去揉捏薛源的阴囊。
白阅是跟着薛源一块儿射的,搂紧了薛源,嗅着他清淡的茶香,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腺体,而后无意识地咬了上去。
犬齿嵌进了薛源的血肉里,即便白阅口腔中充斥着鲜血的铁锈味,他也不肯立即松口。
剧烈疼痛从腺体处迅速传遍薛源全身,牵扯着他脑部神经和浑身关节处跳动抽痛,瞬间疼得他呼吸都困难。
他想推开白阅,可却听到了白阅的哭泣声。
“哥,我难受……”白阅直起身望着他,唇边还沾了些许鲜血,颤抖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弯下腰急促呼吸,“我没办法标记你。”
薛源心底涩得发酸,因为白阅哭得太伤心,让人没法儿不心疼。
他抬手紧紧抱住白阅,轻声安抚,“哭什么,你刚刚才说心比身体重要,现在就忘了吗。”
白阅悲戚,在薛源怀里哭着,手揩去唇角边即将结痂风干的血液,送进嘴里。
血腥味比他的信息素还要浓厚,他甚至能够从中感受到许多年前在球场上的薛源那满身汗意。
那时他还没有分化,只能听着身旁的人夸赞薛源的信息素。白阅希望自己能分化成Alpha,这样可以闻到薛源的信息素,也能拥有彻底占有薛源的能力。
因此他频繁去往医院检测分化为Alpha的概率,当看到数值逐渐下降,白阅被那些数字引导到了崩溃边缘,他祈求着,只要不是Omega,分化成什么他都能接受。
可他说了不算。
从浴室出来躺回床上,白阅浑身赤裸蜷缩在薛源怀里亲吻他的喉结,和他颈侧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