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哭声很大,怕被大人们看见的陶想连忙抬起了手,想要把脸上的泪水全部擦干净。
那些细小却深刻的伤口依旧在淌血,混合了泪水,在陶想脸上留下了更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一向是一个乖巧的,上进的,招人疼的好孩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眼泪才会格外触动家里的长辈,险些引得快要六十的大伯也落下泪来。
“阿想,大伯还在呢。”挥手让其他亲戚们都散去的大伯蹲在了陶想身旁,将正在掉眼泪的一大一小都揽进了怀里。
他没有急着去为陶想擦眼泪,鲜艳的红与幽沉的黑同时呈现在那个无声的夜,裹挟着陶想满腔的悲痛与绝望。
那是一年中最热闹的一天,窗外绚烂多彩的焰火照亮了寒冷的夜,留下的,却只有一瞬绽放后的灰烬。
我们很难真正安慰到一个经历过濒死伤痛的人,因为我们缺乏与他相似的经历,永远无法做到感同身受的地步。
陶想在很多人的关怀中渐渐挺直了被压迫到变形的脊背,一步一步从无边的黑暗里,走到了光与暗交织的阴影处。
却自此留下了畏光的后遗症。
这次陶想离开的时候,大伯又提起了自己一个战友的女儿,言语之间的热切让陶想颇感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和老人摊牌。
“我有喜欢的人了,大伯。”陶想郑重的说道。
只是我可能……不太有机会带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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