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一点声响都没有。
半晌,他像迟缓的老人慢吞吞坐起来,扭开猫咪小台灯,拿起桌上两个方便袋,声音窸窣,对着光怔看。
连花清瘟胶囊一次四粒,下次吃药时间在晚饭后。
大雪怪雪球包装纸上印着嘻嘻哈哈的白胖子,摸上去冰冰凉凉,冒着寒气,里面却是甜的。
他现在不太想吃,已经过了当初最想要的时候,或者说下一次的渴望还没到来。
但就像江岸坐立时的挺拔身形,像报纸,像白粥,像不经意时听到曲子,惦念许久,一扬一抑都铭记,经年后找到的曲名。
因为他。
剩下的两个大雪怪放进小冰箱里,白散久违地唤醒病齿的痛觉。
他刷了牙,吞掉止疼药,灌下热水,一个表情维持很久,呆呆地站在窗边,日落西山。
到晚上,白散收到林光阴发来的消息。
-我已经到家,还没到春运就已经人挤人了,好狗的累(狗头
彼时,他正捏着一块纯白的眼镜布仔细擦拭模型匕首,一日三次,光亮如新,慢了几分钟回复。
-摸头,代我向叔叔阿姨奶奶和妹妹问好。
林光阴随即拨来通电话,伴随周遭一家人喧闹而安宁的背景音。
“那丫头又跟我抢电话,我都怀疑到底我是她亲哥还是你是,别听她瞎叨叨,讲个几句就行,赶快啊,正好都在呢,你就自己问个好吧。”
白散默默咽下一句“帮我省点话费吧,哥”。
外面又起了风雪,这一场越发厚重,屋内的桌椅杯水越是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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