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是说没见过, 只不过这样的神色她从未对自己露出过, 姜玥漓生气了, 高若莘心里陡然一凉。

“玥漓……”

“你我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当初你又是哭闹, 又是酗酒, 又是闹自杀, 求着我从惠阑那里拿走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角色, 现在你问我她是不是讨厌你？”姜玥漓本来心里就烧着一把火，结果高若莘在这个时候还来浇了一勺油，活该撞枪口上。

“对不起, 对不起……”高若莘的眼泪说来就来，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只是因为这个角色是妈妈最喜欢的，她不在了，我想演这个角色让她在天上看着，她在的时候我没能好好孝顺她，她走了我总想做点什么，对不起我不知道宋姐姐对这个角色那么看重，我以为她不差戏演，不会在意这一个小小的配角……”

“行了。”姜玥漓揉了揉被高若莘哭的隐隐作痛的额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会想办法补偿惠阑，至于你就不要在到她面前晃了，省的她心烦。”

“还有。”姜玥漓说了一句不明意味的话：“别把我当傻子，我也不是那精/虫上脑的霍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有些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别触及到我的底线，比如说我的妻子，之前那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高若莘这次脸色是真变得惨白了，她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姜玥漓和那些男的不一样，她不好糊弄，也不会因为一些事情而头脑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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