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烦多,呆上一刻已经是不易。
严江看他离去,起身相送,只是莫名觉得有点不对。
他认识秦王才多久,居然生不起戒备,先前的举动还是冲动了些,下次可得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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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几日,严江决定为自己的教育打出了第一炮。
太久没搞事了,手特别痒。
他准备制经。
制经就是把各种典籍用石碑刻出,然后供人参阅,当然,这种办法耗费非常大,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损失整个石碑,需要重来,他小时在川地博物馆时就听说石经的大名,那位可是刻了一百三十多年才刻一千多部,他却不需如此。
直接用反文把经刻上陶土烧制,镶嵌在石墙上,刷上一层墨,贴纸就可以印出经文。
在这年代,这种就是很恐怖的大杀器了,只要典籍够多,有的是人万里前来抄录,混个什么“经公”的名声绝无问题,再讲几天学,多的是人前来投靠求学。
这就是宣传的力量,到时再搞个什么考试,前几名供应纸笔什么的——啧,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
严江以前见过刻书的办法,用混了油脂的墨将文字写在纸上,然后贴在木头上,将纸用水刷掉,油脂字便剩下来贴在木板上,然后拿刀顺着反字刻出就是木范,有了木范按压文字,烧陶范就非常快了。
当然,这事要秦王支持。
他找过去时,秦王正在应付十个组团来为太后求情的,正冷漠地下令要将他们丢长钉上锤死,然后挂上城墙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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