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将控罐子捏扁,扔进垃圾桶,哐当一声,心里某个角落也跟着晃了一下。
进门时候,电视机在播近来很火的亲子节目,真真假假说不清,但荧屏展现的父子、父女,的确是快乐的。那么大一点的孩子,稚嫩的面孔,古灵精怪的脑袋瓜,总能戳到人心口柔软之处。
换了鞋走进客厅,萧君漠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只手还捏着手机。
单荀心里一阵发闷,随手将药放到茶几上,目光在烟灰缸里的烟头上停留片刻,挪到沙发边沿坐下。萧君漠是侧身睡的,脸面朝外,对着电视机。单荀凑近一点看,在他眼角发现不明显的黑青。狮子睡着了,乖得像只巨型兔子。单荀伸手揉他的头发,力道很轻,随后,指尖慢慢挪到光洁的额头他今年三十一,再过几年,这里就没这么光滑了,时间像一种酷刑,人从出生起就被判上了,挣扎不了,逃脱不掉,只能顺从。人终究会老,会变得脆弱,会渴望得到一个温暖的居所,累了的时候,为你遮风挡雨,而不是一个临时搭建的、一阵大风就能摧毁的草棚。再强大的人,也敌不过这种**,由其随着时光的推移。
指尖滑到他挺立的眉骨,深陷的眼窝,硬挺的鼻梁,轻合的嘴唇。单荀慢慢低下头。
萧君漠醒了。
被人闹醒,他先是烦躁地皱眉,在看清单荀的脸那一刻,阴郁的眼睛染了一层光泽。两人对视半晌,萧君漠笑起来:我说哪来的苍蝇,这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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