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颜卿和陈慕一党被叫去高三办公室后，除了莫非和颜卿觉着陌生，两人并排站着，双手乖乖背在身后，假装一副好学生被欺负的样子，陈慕几人倒像是回家一样，站没站相。

“高三都快毕业了，还给我整这出？陈慕，我看你是不想毕业了是不是？”主任气得太阳穴直跳，“还拿瓶子砸低年级的同学，你不知道你已经18岁了吗，要是出事儿，都能判刑了！还这么没有分寸！”

这个陈慕，从高一开始就不安分，三天两头就因为打架啊、欺负同学、不做作业什么的被“请”到这个办公室，屡教不改，叫她请家长，可每次不是保姆来，就是司机代替的，给她爸去电话，又总是秘书接，还偏偏不敢得罪这一大一小的，指望着这大的赞助修教学楼呢。

陈慕左右脚交叉绞着倚靠在主任的办公桌上，两手互相扣着手指甲，一副老油条状：“主任，不没出事儿吗？你看我脸，再看看他俩...”她指指有些红肿的脸颊。

“主任，我们是正当防卫！”莫非双手背着，冷静地打断陈慕，后者眼睛一瞪，下巴左右摆了两下，可能就她自己觉得很凶的样子，实际在莫非和颜卿看来，挺憨！

主任推了推眼镜儿，眼睛在莫非和颜卿身上瞄了一圈儿问：“你们几年级几班的？”

“高二五班。”颜卿清冷的声音响起。

主任问莫非：“你呢？”

莫非先瞟了一眼颜卿再说：“一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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