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关键的事情——因为他近几日一直住在集州城,军中并未准备他的营帐,而梁稷的营帐里,自然只有一张床榻。
梁稷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瞧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却难得没有打趣:“你睡在这里,我去大帐跟将士们一起。”
荣焉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他,这才明白从回到营中梁稷应该就是做得这个打算。
行军打仗风餐露宿的时候都有过,让梁稷去大帐里跟将士们将就一晚其实也不算什么为难的事。
可是……荣焉忍不住望向梁稷的脸。
这明明是他的梁稷,明明他们曾经做过更加亲密无间的事情,又凭什么要让他如此委屈。
“不用了。”荣焉道,“哪至于对你要如此……疏离。”
荣焉说完,拿起水盆转身出了门,自去打水,梁稷在书案边缓缓坐下,长长舒了口气。
荣焉很快就打了水回来,二人各自梳洗后,换上了干净的中衣。荣焉独自坐在床榻边,看着梁稷吹熄了其他烛火,朝自己走来。
帐内只剩下床边的一根蜡烛,照亮床榻边的一小片空地。
梁稷挨着荣焉坐了下来,伸手将床尾的被子拉了过来:“睡吧。”
荣焉侧身对着床榻内侧躺好,而后听着身后传来窸窣的声响,最后一根蜡烛被熄灭,梁稷挨着他躺了下来。
军中的床榻自不会有多宽敞,二人之间还是有一小块距离,梁稷的呼吸声极浅,荣焉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却没来由地从心底升起一小点紧张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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