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虫妖肏弄,忽觉乳尖菊穴一阵瘙痒,似有什么东西蠕动着要出来。
“哦哦、要、要生了!雪儿要生了!啊——”
那些白卵已孵化而出,条条软虫在她乳孔菊穴中扭曲挣扎,她两孔一洞却都被淫妖触手堵着,那些幼虫搅得她又酥又痛、满头大汗。
岭南城中好些没要紧事的人一直蹲在水晶镜前看着,以往众人那般肏弄都没让秦雪儿怀孕,这次还算她首次生产,哪能错过呢?
好些人听着她叫喊,赶紧搬好了凳子拿了吃食候着。
她乳尖那些妖虫越搅越烈,挤得奶头都鼓起疙瘩,菊穴也饱胀得外凸,可那淫妖偏不松开,一个劲儿堵着。
“哦哦、要生了、啊好胀、它们动得好厉害!啊——嗯、让雪儿生吧!快让雪儿生!”
她自那日被注了麻药,尿眼就关不住了,此时下身早湿了一团,乳头处也被挤得雪白乳汁外溢。
终于在她觉得乳尖菊穴快被挤爆的时,淫妖触手噗通拔了出来,伴随乳汁淫液飞溅,一条条肥肥粉虫从她乳尖菊穴喷出,噗叽噗叽如水流泄个不停。
秦雪儿只觉乳尖菊穴忽的松了下来,之前的憋胀疼痛化作舒爽无比的掏空之感,那黏黏腻腻的液体沾了她一身,喷出的肥虫也四下掉落,有些落在她身上不停蠕动。
待虫流喷完,只余零星几只从松垮的两穴爬出,她整个乳尖奶头已变得邹巴,菊穴也松得外翻,浸在混合的淫液尿液中。
“哦哦!太刺激了!”
“啧啧!淫女啊淫女啊!居然生了这么多虫子!”
“天啊、那贱妇肚子还那么大,不知肚子里还有多少没生!”
秦雪儿自是听不见这些,她失神地瘫在地上,双腿大张,许是刚才过于刺激,肚中那妖胎动了动,激得她又淫叫一番。
淫妖王一掌摸在那妖胎上,道:“呵呵,两日后你生下此胎,怕是连牲畜都满足不了你了!”
他一挥手,那些妖怪虫精一拥而上,未给秦雪儿歇息的机会,又排出颗颗妖卵在她松弛的孔穴中。
七十九、生妖胎作打种器具
待第二轮妖卵孵化时,她肥硕的孕肚也开始翻滚,那妖胎硕大,不停扭动,她疼得翻来滚去,被淫妖触手缠住双腿朝两边拉开,将两穴暴露。
陵南城众人聚在水晶镜前,都瞪大了眼睛,前两日那次卵虫孵化就足以叫人震惊,今日秦雪儿要生那妖胎了,不知会是何样。
秦雪儿此时疼得满头大汗,有妖虫将刺针扎在她身上,注入麻药缓解。
淫妖王触手也将她上上下下都插满,在麻药及淫液作用下,她终是舒缓许多,宫口阵阵收缩,越发扩张。
“嗯…”她口中插着滑腻触手,感到下面那胎儿似寻着了出口,一个劲儿往宫口处冲撞,好在有淫液缓解,因着乳儿菊穴也被插满搅弄,阵阵快感倒掩了些疼痛。
水晶镜其中一块正映着她穴口处,众人只见那本就宽松的穴口越发脱出,渐渐一个乌黑的湿腻之物挤出,正卡在穴肉中。
“哦哦呜——”
秦雪儿一双腿儿乱蹬,被堵着嘴也嗷呜个不停,原那硕大胎儿已滑了下来挤在产道处。
她穴儿经过百般玩弄已松垮不堪,可这淫妖之胎始终比酒壶拳头要大,此刻将她穴儿硬生生扩开,哪怕有粘液润滑,下体也是一阵撕裂之痛。
淫妖王见状又泌出许多淫液渡给她。那妖胎不停蠕动,已到了穴儿口,将边缘穴肉挤出,穴口扩得有两个碗口大小,肉眼见得黑乎乎的胎儿。
那胎肉不停扭动,噗地冒了一只稚嫩触手出来,挂在她两腿间。然穴儿口始终太小,那妖胎出不来,使劲儿朝外钻。
秦雪儿已翻了白眼,她皮肉被不停拉扯,穴口扩得已近三个碗口大小,整个牝户朝外凸出,将菊穴挤压成了一条线,整个下身都变了形。
淫妖王查看一番,伸出两只较细的触手,触尖挤入穴中,勾着穴肉朝两边拉扯。
“呜!!!”她忽瞪大了眼睛,一口咬在口中的触手上,只觉本就疼痛不已的下体一阵撕裂,瞬间似有什么东西断开了,穴口忽地一松,疼痛瞬间消了下去。
她被激起股股尿意,尿穴漏个不停,然穴儿却失了感觉,松松垮垮地张着,那妖胎扭动着将身子挤了一半出来,正是最宽处卡在穴口。
水晶镜前的众人已惊呆了,眼看着那黑黢黢的黏腻妖胎就这般挂在秦雪儿腿间,与她半个身子大小一般,她那穴儿扩得如水盆大,尿液胎水四下横流。
“完了!老子还没肏过这淫女呢!废了废了!”
“哈哈那是你笨!咱好歹也肏过了,其实也不过那样,松得很!”
“我家那婆娘生个人娃都要死要活,这妖胎这般大、啧啧——”
“嘿嘿、这秦雪儿还算给顾家生了个野种孙儿——”
众人议论纷纷,顾连云自也是看见了,他坐在不远处一家酒楼上,看着水晶镜中的景象。
他挺动腰身,将怀中娇娘肏得哦哦直叫,心中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混着爽快的复杂。
因着这几面水晶镜,附近的铺子茶馆酒楼都涨价了不少,就是提前预定那也未必定得上,有好些都是四大家的产业,早给了城主与大小官员、富人土豪了。
秦老爷已许久未出现了,这时也在屋中,然他苍白着脸畏缩在角落,眼睁睁看着娇娘与顾连云肏在一块,也不敢吭声。
秦沐瘫在地上,被碧儿搅弄着菊眼,竟是一脸呆相、口角流涎。
原秦老爷虽也爱揉虐秦雪儿,却始终对她有那么点疼爱怜悯之心,娇娘眼看着计划要成,哪能让他搅事,借着淫妖之力将秦氏父子两人都控住了。
他俩被关在府中,被碧儿及淫妖轮番玩弄驴儿菊眼,差点精尽人亡而去。
待放出来的时候,虽也知晓娇娘乃妖人,但哪里还敢反抗,只得乖乖听话。
他看着秦雪儿那番惨烈之景虽后悔不已,身子却已被调教驯服,也是欲念升起驴儿高翘。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