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并不能。

万俟于归嘴唇开开合合，最后只憋出来一句话，“那不能怪别人，是你自己出身不好，是你母妃位份不够！”

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回答，涟烟顿时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半晌，突然大笑道，“我觉得你这话说的很对呀，所以，现在是你的位份比不上我，自然是要听我的了。”

万俟于归嘴角张张合合，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但是我们是楚国人！”

“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现在跟了大王，自然是大雍的王后了，难道说，于妃明明身为大王的妃子，却还想着楚国？”

她一脸无害，但是说出来的话可谓是诛心，万俟于归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只憋出来一句，“冥顽不灵。”

涟烟可不在乎她说什么，看着万俟于归脸色铁青的转身离开，还不忘悠悠的补一句，“可惜了，我本来下个月就要嫁给苏里了，不过现在跟了大王，似乎也不错。”

听到涟烟的话，万俟于归脚下的步子一顿，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涟烟。

苏里……

她嫁来大雍四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的人，当年她来和亲时，苏里曾对她说会一直等她。

没想到现在才不过四年，他居然就要成亲了。

看到万俟于归脸上难以置信的神色，涟烟唇角扯出一抹恶意的笑容，悠悠捧起手边的茶盏，“其实我知道你，因为苏里跟我提过你呀。”

万俟于归却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她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玉雪可爱的女孩，心里只觉得燃起了一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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