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眼底晦暗难辨,少了挣扎。
如璇确实没有什么危险。
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将那些纸屑撕碎了塞进锁孔的,应该不是一次所为,只是先前都没有反锁也就无人发觉。
祝福走后,如璇回房后锁了门,倒头便睡了。反锁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被打扰。
入院这些年,安稳觉都是靠着药物,如璇几乎没有主动入睡的需求和能力。
那日她说了许多话,也听了几句伤心的,身体发出矛盾的信号,眼皮沉得张不开。
很奇怪的,精疲力尽却如释重负。
这么多年压在心头的遗憾和悔不当初,一经由女儿口中说出来,她竟觉得轻松不少,像是得到了某一形势的宽恕。
祝福做了恶人,话说完,事情过了,剩下的就是向前看吧。
总不能一辈子拘泥于过去,她,他们,所有人,都是。
还有一件事,谢译没提。
祝福年后没去新陆传媒上班,纪得担心,在昨天去找她的路上被绑票了。
歹徒虽是早有预谋,但这事的出发点是因着他的自私。
谢译摘不干净也没想摘,得了消息赶到新陆时,陆禾没给好脸色,他认罚,一声没吭。
城里一片乱,陆禾调了几条关系来找,最后是北堂陈家出面要人才将这事平了。
在她家楼下等了几个小时,天亮到天黑,没底气一定能等到。
总归也没别的地方可找,死磕到底也是一种办法,只是蠢了点。
也就这一日,从昨天傍晚到现在,谢译尝尽了无能为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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