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不见底,随着背后女人出现,渐渐眯起。
“杨碟,能给个准话吗?”
“不能。”这俩字任谁都能听出遗憾之情,没有作假。
“因为可能会有事。”
“那......你有时间了能跟我说吗?”
太卑微了。
床上的人没有一丝动静。
“好的。”
人半天没走,两道视线焦灼粘附床上的蚕茧,蚕茧压根不受影响,没一会儿呼吸变粗,发出幸福的鼾声。
“她好没礼貌哦,都不跟人打招呼......是有什么病吗?要不要我替她检查检查?”
“没事,让她休息就好。”
杨碟语气温柔地将人带出房间。
是她的屋子,别怪她想睡就睡得着。
醒来后,头上的伤依然没得到处理,不过不渗血了,手臂的绷带给强拆了也没绑回去,连街边老中医的职业道德都比不上。
蓦地瞧见腰腹一圈圈黑斑纹,还黄色打底,一圈一圈延伸至脚踝。
想必是杨碟的“洗澡服务”成了压垮她防御机制的最后一根稻草。
睡觉她嫌热,脚露出在外,被看见了?难怪一进来就认出是杨碟的同类,没找他麻烦,怪模怪样的,一看就是同类上门来打秋风。
“阿西吧!”一直摸到脸盘子底下都是粗糙的手感,根本不是人的皮肤,是磨砂纸,就像强烈的皮肤过敏症状。
整个房子除了她没其他人,她打开衣柜,里面所有东西都是她走时的模样,除了她的没有其他人碰过,但她不是检查别人的痕迹,她有在衣柜放现金的习惯,找到钱,做贼一样左看右看,然后揣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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