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圈:“暮哥,深哥他答应了!你才是我的老大!!”
“卧槽!!你他妈放我下来!!!”
时暮裆部夹紧,生怕那玩意被转的从裤腿掉下来。
周植脸蛋红红的把她放下,挠挠头,嘿嘿一笑:“暮哥,你抱着怪软的啊。 ”
低头整理衣服的时暮手上一僵,眼角余光不由瞥向傅云深,他正忙着整理被周植弄乱的桌子,根本就没留意这边。
时暮心里松了口气,定定神说:“小时候不怎么锻炼,等我把肌肉练起来就好了。”
“那成啊,暮哥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和我一起练,我这里有两副哑铃呢,每天晚上都举一会儿,你要是不嫌弃,就送你一副。”
时暮一口应下:“行啊,我正愁不知道怎么锻炼呢。”
周植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个儿傍上了超级大腿。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家三口,周植最丑。_(:з」∠)_
今天也是准时准点的橙~!!!!
其实我一开始写这文的时候,是想写一个霸总X小白兔来着,可是…………逐渐与文案偏离。
人家真的想写霸总啦!!!!!上一本也是这样,上上一本也是这样。
本章随机红包,决定周四入V,呜呜呜呜,估计入V后就没人看我了QAQ
感谢小伙伴的地雷,明天还是晚上八点,等V后更新时间可能会改到白天啦,是不是很开心!!!
☆、016
夜幕很快降临,周植是个自来熟的,一小时不到就熟悉了新宿舍的生活,此时正在和傅云深在插科打诨,然而傅云深并没有搭理他。
时暮正坐在床上看着手机,付完学费,杂七杂八东西买完后,银行卡余额已所剩无几,估计还能支撑三个月不到,时暮眉头皱起,既然和家人断绝了关系,就算饿死也不能再回去,除了上学和傅云深拉近关系,她也要想办法赚钱糊口。
原来的直播肯定是不能做了,一来电脑和各种直播工具太过费钱,二来时间和精力不太允许,想想也只能闲来去给人做家教,但是……钱来的太慢了。
她长呼口气,心里有些烦躁。
“深哥,暮哥,你们洗澡吗?”
……洗澡。
时暮身体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两天没有洗澡了,然而一想到房间里可能有四个男鬼,她就不太淡定了。
“你先去洗吧。”傅云深埋头做着笔记,表情专注。
“那我先去啦~”
周植傻白甜一笑,当着两人的面脱了身上衬衫和裤子,只留下一条四角底裤,时暮嘴角一抽,匆忙移开了视线。
她忍不住说:“周植,你能不能去浴室脱。”
“啊?”周植一愣,低头看了眼胸肌,又看了看床上称得上是娇小的时暮,他眉头一拧,目光逐渐同情,“暮哥,你放心,等过几年,你也会和我一样有胸肌的。”
“……”
不,就算是过上一百万年她都不会有胸肌这玩意的。
看着时暮,周植不禁叹了口气,心里愈发敬佩起时暮来,想她身娇体弱的,竟然还能驱鬼,想来小时候是受了不少苦,等他以后有了好东西,肯定要和这两人分享。
周植觉得自己的形象也高大上起来,嘴里哼着歌,转身进了浴室。
过了会儿后,他半开起房门:“暮哥,你能帮我取一条内裤吗?我刚忘记拿了。”
……?
时暮手一抖,手机差点砸脸。
周植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妥,很快又说:“算了算了,我出来穿。”
咯吱。
浴室门开了。
周植赤.身.裸.体,毫不掩饰的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时暮倒吸口凉气,倏地下瞪大了眼。
除了在G.V里看过回归本原的男人外,这是时暮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光秃秃的男孩子。
时暮表示……有点刺激。
坐在书桌前的傅云深斜睨她一眼,扯起挂在椅背上的T恤就丢了过去,“遮住点,难看。”
周植条件反射的接住T恤捂住裆部,等他看清那T恤是自己最喜欢的牌子货后,表情顿时纠结:“这是我明天要穿的……”
傅云深余光瞥过:“你快点穿上衣服,难看。”
一连两个难看让周植立马不乐意了,“男人那玩意能有多好看啊,大就行了,有本事你把你衣服脱了,我们比比谁好看?”
话锋一转:“暮哥,你说呢?”
“……”时暮不由夹紧了裆,并且用手摸了下自己最小码的假丁丁。
“你快穿衣服。”傅云深语气已经变得不耐,周植努努嘴,不敢回嘴,踱步走了过来。
看着那愈来愈近的裸.男,时暮倒吸口凉气,急忙往旁边退了退。
周植背过身子,正对时暮一个油亮发光的屁股,他踮起脚尖,从床上捞下了内裤,然后丢掉T恤,弯腰往腿上套。
时暮定定看着,表情格外震惊。
注意到这个画面的傅云深一声哼笑,唇边的弧度满是促狭:“周植,你可要小心点时暮。”
“啊?”周植抬头,一脸天真。
傅云深眸光闪烁,“世风日下的。”
这么深奥的意思,周植自然听不太懂。
可是时暮懂了。
世风日下是《睡了上铺的兄弟》那本漫画书的内容,小受对一条新闻感慨世风日下,世道不公,没成想小攻直接说“我是世风……”,然后就是一段不可描述。
不过……
傅云深竟然背着她偷偷摸摸看了这本书!
没想到他是这种大佬!
时暮捂脸:“傅云深你别乱说话。”
傅云深挑眉,适当转移了话题:“你先去洗澡吧,我还要做这份练习册。 ”
时暮支支吾吾:“我、我明天洗,你先去吧。”
她不确定那四只鬼还在不在,不在最好,要是在,被看到可就麻烦了,保险起见,时暮决定多观察几天。
傅云深脸色立马沉下:“你从搬进来就没有洗过澡,尤其你还……”
吃了他继母。
想到周植还在,傅云深打住,转而道:“去洗。”
他神色执意,时暮瘪瘪嘴,放下手机,拿着换洗衣服不情不愿进了浴室,想了想,又折出来,取了一道辟邪符贴在了门上。
正擦头发的周植眼神崇拜:“暮哥想的可真周到。”
傅云深没有说话。
进入浴室的时暮把四周检查了个遍,确定没有邪性的东西敢出来后,才放心的脱下了衣服。
她那个假丁丁戴了几天,如今松开,觉得整个人都解放了。时暮先接了一盆水把假丁丁清洗干净,随之放在浴室干燥处晾晒。
水龙头打开,沐浴在热水下的时暮舒服的叹息一声。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还是苍白瘦小的模样,虽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