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项垣勉强笑了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却又带着忙碌。

“是小九啊，怎么了吗？”

“爸爸，你在忙吗？”

“是啊，爸爸在忙哦。”程项垣道：“爸爸刚刚上班，很多事情等着爸爸去做呢，小九有什么事情吗？”

程九宵微微扁了扁嘴。“爸爸，我，我打扰到你了吗？”

“这……”程项垣迟疑了下，然后还是轻轻道：“爸爸真的有点忙，小九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要给爸爸打电话，嗯？”

小孩闻言顿时无比的失落，眼眶里的泪珠都要掉下来，但却还是强自的忍住了，他微微抽噎了下。

“哦，爸爸，我知道了。”

程项垣听的也是很心酸，他的拳头更握紧了一些，差点把那二手手机给捏碎，最终，地缓缓道：“小九乖，你可是小男子汉，不是吗？可不能任性的哭鼻子啊。”

程九宵闻言狠狠的点了点头。“爸爸，我知道了。我会乖的，你放心吧。”

“嗯。”程项垣笑了笑。“那爸爸挂电话了，等下爸爸就得去工作了。”

“好。”程九宵应着，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程项垣轻轻的闭了闭眼，只觉得吃在嘴巴里的东西全都索然无味了起来。

片刻后，程项垣吃完东西，并且将东西都收拾好，洗干净饭盒，然后走出了休息室。

有几个员工聚集在一起，本来正在说着话，看到程项垣过来全都停顿了下来，有两个还对视了一眼，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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