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缸里,最后一丝青烟灭去,他笑着说:“继续吧。”
报告会这才得意继续。
结束后,他乘车去下一处,经过盛宠学校,虽不敢断定这个时间她在,却仍叫司机将车开进了学校。
秘书下车去寻人,他坐在车内,看着车窗外穿着练功服两两成行的少女,一种柔软涌上舌尖,心里徒然一空。这一天连开会到转场,对于大病初愈的他而言,坐得太久此时连后颈都是僵硬成一片。
闭了闭眼,秘书打开车门上车,说盛家小姐不在。
庆幸或失望,他难以描述,铁血的面孔不露马脚,回归他的风云人生,心头那点柔情似水,吞没在一把烈火里。
他该杀了怀秋的。他那么想。
初冬的夜来得早,宴会期间他离场去走廊透气,落地窗边俯望脚下这城市,灯火繁华,歌舞升平。他从不知道,这城的冬天这么冷。
冷而肃杀。
过了午夜,寻欢作乐的人们散了场,各回各家。
秘书过来说车子已经到了,他却不想回家。那个家,没有父亲在,没有母亲在,也没有妹妹在,还不如酒店。
秘书转而安排了他的套房,临时送了一套全新寝具过来,样式薄喝得微醺,在沙发上瞧着吵杂的电视,白色上衫敞着三个扣子,露着一溜的肉色。
秘书领了人出去,带上门告退。一天,算是结束了。
翌日,是个寻常冷肃的一天,清净的没有任何波澜,仿佛会像昨日那样虚度。然而就是在这样平静的一天初始,噩耗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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