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半路杀出个同行?
宁君桐飞快的摸清了眼下的形势,他好不容易逮住喻迟衡,下一次见到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俨然一副正受姿态,其实心里暗暗不爽,这样清汤寡水的男孩子也想指染喻总:“你先回去吧。”
牛郎一脸疑问啊了一声。
宁君桐理了理头发,尽可能让自己保持优雅,路灯柔柔的打在他的脸上,一双猫儿大的眼睛勾魂摄魄,嘴唇红艳:“我和喻少吵架了,他才会去借酒消愁,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
宁君桐半真半演,气场倒是把牛郎镇住了。
那牛郎居然颇有职业道德的向宁君桐道了歉,将喻迟衡拱手相让。
喻迟衡睁开惺忪的醉眼,恍惚间被人摸着翻出了钥匙。
这一摸顿时摸出了一身火,几乎是在关门的瞬间把人反按在门上。
吻像狂风暴雨般劈头盖脸的向宁君桐砸来,宁君桐什么时候也没经受过这种挑拨,顿时和喻迟衡化成了两团火焰。
在喻迟衡吻上他的脖颈时,他立刻清醒过来,气息不稳:“喻总,我有事...找你。”
喻迟衡不慌不忙的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眼底一派清明,醉意全无:“不是在办吗?”
02
喻迟衡醒过来,卧室的窗帘材质厚实,遮光效果极好。
床铺下有凌乱的衣物,毛毯上有斑驳的白渍,处处彰显着昨夜两个人有多混乱不堪。
他侧过身,发现臂弯里枕着一个男孩,显然不是昨晚秦御塞给他的那个。
男孩的身上布满暧昧的红痕,手腕上还有领带绑过的印记,纤长的睫毛打下扇形的阴影,喻迟衡倏地想起他睁开含水般眼眸时自己内心的悸动。
几乎是把人强制的按在床上,男孩哭喊着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只觉得这场火快把他点燃,他做足了前戏,颇有耐心的做了润滑,那里紧致得要命。
想到这,喻迟衡觉得身下的某处又有抬头的趋势,记不清昨晚做了几次,最后清醒过来,自己冲过澡后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喻迟衡难得小心掀开被子去浴室冲了澡,对待以前的床伴,他向来没有多大耐心。
或许是因为床上的人很合他口味,又或许那人睡得正香甜,他下意识放把脚步声放缓。
喻迟衡的床实在是太舒服了,经过激烈的性事,宁君桐疲惫地昏沉睡去。
他是被热醒的,身是热的,心也是热的。
湿热的唇舌舔咬着他的耳朵,他含糊的说了一句别闹。
然后一点点清醒过来,视线逐渐清明。
他下意识撑起身子想坐起来,却按到了男人的腿,腰上横过一条手臂,和自己色差相差过大。
男人的右手快速地套弄着他的性器,宁君桐的腰瞬间酥软了一片。
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醒了?”
宁君桐窝在男人怀里,难耐地扭动身子,腿根处有烂草莓色的红印,他几乎是立刻交代在男人手上。
宁君桐倚在男人身上喘息不止,喻迟衡的手掌干燥灼热,从腿根处摸上来,碰到了胸前的红点,那里昨晚被喻迟衡玩弄的红肿不堪,宁君桐几乎一度认为破了皮。
宁君桐感受到臀缝间的性器越来越肿胀,他急忙推开喻迟衡,勉强从糜烂的情事中清醒过来,白玉无瑕的身子比调色盘还精彩。
他稳定心神开口:“喻总,我有事情想找你。”
喻迟衡挑眉,相比他要说的事情,他还是对他这个人比较感兴趣。
“我们这样谈事情?”
宁君桐看见硬挺的某处,顿时涨红了脸,他起身,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出来,濡湿了床单。
他难堪道:“喻总,我能借用一下浴室吗?”
不等喻迟衡答应,宁君桐飞速的跑出了卧室。
喻迟衡的家很大,阴沉的灰,大概是常常有人留宿,浴室里有很多一次性用品,宁君桐快速冲洗干净,又将后穴的精液和润滑液抠挖干净。
他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昨晚喻迟衡醉了,他也被吻醉了吗。
他懊恼的裹好浴袍,打开卧室的时候,被烟味呛得直咳,喻迟衡的眼眸晦涩难懂,手上握着粗长的性器上下套弄。
宁君桐第一个反应就是跑,他听见喻迟衡的语气不容拒绝:“上来。”
看见他要躲,喻迟衡语气嘲弄:“不是要谈事情吗?坐上来谈。”
卧室里的喘息呻吟此起彼伏,宁君桐的浴袍欲脱还遮,腰带被喻迟衡解散绑在手腕上,比领带要柔软。
喻迟衡凑近掐着他的腰肢,下身猛力冲撞,将他的胳膊轻轻一抬圈在肩上。
不断磨研着他的敏感点,时不时浅吻着他的脸颊。
宁君桐艰难的概括了事情的经过,喻迟衡的表情松动,他怎么不知道怡景有这种尤物。
宁君桐面带潮红,半眯着眼,眼波轻轻一抛,别具风情,皮肤光滑如玉,又欲又纯。
他真漂亮,喻迟衡想。
他放慢了动作,听见宁君桐欲求不满的呻吟出声。
喻迟衡抬高他的身子,他的欲根脱离了温热的包裹,然后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宁君桐的臀上,与他耳鬓厮磨:“自己来。”
宁君桐差点难受得哭出声,他扶着男人的性器,坐了几次都没对准。
喻迟衡又是一巴掌,宁君桐觉得难堪的同时,又生出了几分快感。
后穴被男人的耻毛蹭得直痒,还是没有吃进去。
他眼尾飞红,气吐幽兰在男人耳边说:“喻总,嗯...帮帮我。”
喻迟衡翘起嘴角来了兴致:“帮哪个?”
宁君桐含住男人的耳骨,讨好地舔弄:“都帮,好不好?”
喻迟衡掐住他的腰肢,狠狠向下一按,又重新顶弄进去,宁君桐爽得脚背都绷起来,喻迟衡狠劲的操弄起来,像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小子,肠壁紧紧吮吸着他的欲望,喻迟衡暗骂道真是个吸魂的妖精,宁君桐没有压抑自己的叫喊:“嗯...哈...喻总...慢一点...”
喻迟衡扳过他的脸,迫不及待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宁君桐完全是被喻迟衡带着走,他没有任何接吻和上床的经验。
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模仿着下面交媾的动作,透明的诞水难以自制的流淌下来。
喻迟衡狠狠的挺腰耸动,反复顶撞宁君桐敏感的那处,房间里充斥着淫乱的味道伴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宁君桐动情的浪叫,大床彷佛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的性事,吱吱作响仿佛在告侥投降。
宁君桐后穴紧紧收缩了两下,喻迟衡带着自己在欲海浮沉,前端又喷出稀薄的精液,他累瘫在男人胸口。
喻迟衡狠狠地操弄了百十来下,终于一大股精液灌进宁君桐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