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刻在骨子里的，能藏一藏，但改不掉。

过去乔皎不知道莫瑾淮喜欢他，在男人面前小心翼翼，如今既然知道了，小性子就藏不住了。

莫瑾淮愣了愣，他没想到乔皎是这个反应。

过去他快发火了，男孩子就缩着脑袋，像只小鹤鹑似的蹲在他旁边，听候他的发落。

不……乔皎也不是一直这样的。

莫瑾淮忽然想起，在乔皎还小的时候，要有什么不满，就会这样直接跟他嚷嚷，只不过男孩子自以为很凶的发脾气，在他看来不过是小奶猫的卩苗卩苗叫。

所以之前那些乖顺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皎皎以为没被他喜欢，所以才那么小心？

想把自己改变成对方喜欢的样子，还有什么比这更清楚的告白吗……

男人的心情顿时转好。

莫大总裁脸上表情没变，但乔皎能感觉到对方周身的气息柔和起来。

被凶了反而开心起来的莫大总裁，让乔皎真心觉得男人也太犯贱了。

温柔的不要，喜欢凶的……

看来，他这么多年学着小白莲装模作样的改脾气，反而是多此一举了。

乔皎烦躁的耙了下头发：“……懒得跟你多说。”

他走到墙边“啪”地一下关了灯。

骤然降临的黑暗，让莫瑾淮的瞳孔放大了下：“关灯……要睡了？”

“你要睡先睡，”乔皎嘀嘀咕咕地背过身去脱衣服，“给你擦过了，我还没擦呢……”

他以为关了灯，男人就看不见他了，利索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准备快速擦洗一下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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