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是拒绝了。
难得鼓起勇气说了这些话,试图清醒地靠近他,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失败。
未免以后漫长时光里无法面对彼此,还是描补描补得好。
“我自己可以站起来,不劳烦师父了。”
她言语平静,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刚才要做那件事的人不是她。
宿修宁跟着她一起站起来,转开眼不去看她,声线低沉道:“沉音,这样不对。”
陆沉音笑了笑说:“什么不对?”
宿修宁欲语,陆沉音在那之前接着说:“没有什么不对啊,师父指的是什么?是方才吗?我只是怕师父戴久了面纱不舒服,帮师父解下来罢了,至于后来……”她顿了顿抿唇笑道,“也没什么呀,就是好几日没见师父,甚是想念,近距离看看师父而已。”
她这些话说得那么平缓冷静,仿佛事实真是那样一般。
但宿修宁和她自己都很清楚,不是那回事。
宿修宁望向她,两人四目相对,周身安静极了,气氛慢慢变得有些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宿修宁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赤月道君与为师打了一个赌。”
“哦?”陆沉音挑了挑眉,“是什么?”
宿修宁手撑在桌子上,语速很慢地低声道:“他给了江师侄一支银簪,是他道侣的遗物,若你戴着那支银簪出现,便算定下这门亲事,若你没有,便再不提此事。”
陆沉音脸色一沉:“可那不是我自愿戴的,我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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