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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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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算什么时间呢?”

得要十年才叫时间,不够十,怎么能说长?说时间的重要?

阿元不善言辞,又看向了窗外,最后想了想约定也并非是不能打破的,“你妈妈看到我会不开心的。”她站起身,说要走了,走出店,阿元删了女孩的联系方式。

她往前走了几步,又转身往店内看去,女孩与她默契,也抬起了头,阿元抬手朝她挥了挥。

阿元拿起手机,发消息给温尔新:我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

店里的女孩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想要一个人的消息的时候,就怎么也不来,也不会来,有十几根琵琶的弦,在往她脸上弹,弹的是哀音,她在店里嚎啕大哭。

小鹿耍了年轻的猎人几次,抖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尾巴,以为猎人还会来,可等到下雨,淋湿了皮毛,又冷又饿,猎人再没来过。

这样惹人怜爱的小鹿恐怕是做了很过分的,又伤人的事,猎人才放弃了它。

另外一件伤心冷漠的事,她的哭声无法引来热心又良善的对待,服务员只是有礼貌地请她出去,伤心的她站在街上,挑了一个地方走了。

阿元回到酒吧,有人问她你不是去见你前女友了吗?

“是啊。”

“复合了吗?她一直来找你。多可爱可怜的一个孩子啊。”

阿元闷了一口酒,说:“分了就是分了。”

没有别的理由,这人拍拍阿元的肩,笑着说:“不愧是阿元,真酷。”

阿元继续喝了点酒,今晚她没什么事,应该在家,她躲在一个角落边上,看灯亮起,夜晚的余光少得可怜,许多人来了,还有一道道他们自己的影子,聚在一起跳舞、聊天、喝酒,洒了的酒杯,头顶色彩斑斓的魔球灯,照得人张牙舞爪,一个个都舞着尾巴,挥发出一种难耐的香水味。

人人都喷香水,阿元眯着眼嗅了几下,站起来头晕脑胀地爬上舞台,蹲在舞台上,抓着话筒开始摇头晃脑地哼起来,酒精使她嗓子沙哑香甜,缓慢转动的慵懒灯光照在她脸上,落在卷卷的睫毛,这时人们才发现阿元有着一处极具柔美的特征。

不知不觉,所有人携着伴,头抵着头,让身体慢下来,打了一针高浓度的情感剂,过了几分钟,血液中爱情的浓度升高,带着爱人的开始接吻。

阿元呢,她在想跳舞,想着湿淋淋的雨夜,让声音沉下来,因为水汽而变得黏重,她的灵魂在转圈,在这些人头顶上,仿佛找到了立足点,被她舞过的头顶无不感受到了一股冲动。

她睁开眼,突然看到了温尔新站在台下,撑着舞台看她,阿元一下子站起来,跳下台追到了温尔新。

“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我还没读日记呢。”

温尔新轻轻说:“早上来过一趟。”

但阿元那时出去了,两个人没有碰到。

阿元想争取一下,“那,那现在呢?”

“那走吧。”

阿元紧跟上,她很紧张,就跟第一次来温尔新家一样,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温尔新递给她一本日记。

她问了个傻问题,说读哪?温尔新说随便你读哪。

“那就从第一页开始吧。有始有终。”

但是第一页不知为何黏在一起,阿元只好跳过,读起了后一段,她的声音有延迟,读来也充满犹豫,“我感到一些伤心。”

阿元皱眉,但是温尔新看向她。

“我感到一些伤心。”

“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伤心。尤其是当我看向阿勇的时候,但我怀疑应该是我生了病。也许吧。不确定。所以我一个人看了医生,检查下来我一切都好,只是有些累。虽然如此,这股伤心仍然没有离去。阿勇说我应该是生产过后情绪有些脆弱。”

“‘你看,我有时候也会突然觉得伤心,还想哭。’阿勇跟我举例子,多少有些安慰了我。阿勇对孩子很好,他太喜欢孩子了,整天醒了就去看孩子,比我还称职。渐渐的,伤心就感受不大到了。”

“果然是生产的缘故。”

阿元松了一口气,他往后翻,是空白页,又连续翻了好几张空白,温妈妈开始重新写日记。

温尔新开口:“读完这篇,就先回去吧。慢慢读。”

阿元点头,开始读今天的最后一篇。

“有一天做梦。突然梦醒了。我看着身旁的阿勇,重新问自己我为什么感到伤心。这时我突然有了答案。我开始感到伤心那天,正好是阿勇从首都回来。他问我能不能现在搬回首都呢?我觉得有些事……”

“什么事?”阿元脱口而出,立马翻了一页要看下去。

“好了。”温尔新摊手,阿元不得不合上日记本。

“那我走了……?”

阿元有些试探的意味,温尔新垂眼,弹了弹杯沿,笑着说:“送你一样东西。”

她送给阿元一支口红,“你唱歌要涂口红配你。”

阿元不涂口红,但她会涂这支口红。她离开后,温尔新重新打开日记,拆开了黏住的第一页——温妈妈问:“婚姻是什么?”

温妈妈去世了,那么该去问温勇,婚姻是什么。

温勇向许久不来的女儿展示他们的百日照,躺在摇篮里的温尔新和温故知,也不知道温勇在书房里看了几天了。

“你们都像她。”

“现在呢?”温尔新问,她现在很想烧一根烟,用一些火烧掉一些东西。

“现在也像。”温勇理所当然地回答。

温尔新说是,我们很像妈妈。

温勇得到了赞同,又赶忙翻出一张比较近的年份,姐弟两个和温勇的合照,他又说了好几次像,拿远了照片对着眼前更大了一点的温尔新比。

“根本就没怎么变。”

他小心地将照片放回了相册,合上时像是安慰一般轻轻拍了拍封面,那是宝物,被他放在了锁上的抽屉里。

“让心心看到了不好,会闹的。”

温尔新反问:“妈妈的照片也在抽屉里吗?”

“都在呢。”

温勇摸着抽屉,“都在这里。”意思是好好放着。

“你要听你妈妈的歌吗?”温勇找了些话,他有一张黑胶唱片,温妈妈怀孕后,录的特别版,算作告别,如果当初有人是温妈妈的粉丝,家里应该都有这张唱片。

温勇买了好几张,夜里排队去买的,在那时谁会浪费时间排队买上一张不实用的唱片?可温勇站得腿都废了,就是要亲手买到这么几张唱片,当他揣着唱片冒雪回来后,两个人仿佛拆礼物般,将唱片小心放到留声机上,温妈妈和他暖在沙发上,搓着手,给温勇哈气,温勇逞能,说不冷!

“这首歌最好听。”温勇摇头晃脑听着,跟温尔新说这歌哪里好,你妈妈是怎么唱的。

好多年前的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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