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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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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得到,但这个不容易显然是因为有草花狐狸这样难缠的小作狐。

如果不是为了月光狐狸纸……

温故知在被这只有仇的小作狐瞎使唤的情况下,屡次开导自己。

后来梅花狐狸回来了,阻止了草花狐狸的不良行为,并向温故知致歉,为了这样没礼貌的事,月光狐狸纸还多送了,上面的印一看就是草花狐狸这样不讲究的留下来。

回来时他跟狐狸交换了灯笼,他拎在手上,就像小玩意,温故知坐在车里,此时深夜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酒香,也没有花香,雀在巢中已睡着,实在是安静的归家路。

温故知写完情书,就迫不及待地要去送给奉先生,他实在等不及,揣着折成狐狸的情书,团圆巷到寄巷要穿过明月照我渠的中游,最后在下游找到。

奉先生早在楼上听到温故知的声音,这时想起这个孩子来就回忆到他在花拢里跟自己说话,奉先生之前问保姆你觉得温故知是怎么样的人?

保姆以为温故知哪里惹人生气了,就说了夸人的好话。

安静听完的奉先生没有任何表示,保姆猜不懂,暗暗地想是不是自己包装过了头,起了反效果?

为此,她小心翼翼了几天,奉先生并没有怀疑,只是越发坚定温故知是个不省油的灯才对。

他将在花拢里的温故知撇出去,冷笑——又不是飞不出去的鸟,就算是鸟也该是黑不溜秋的八哥。

“奉先生!”温故知比平时还热络,一上来就问:“您想我吗?”

奉先生不睬他,甚至也没看他。

“有事?”

温故知点头,“我来给您送情书的。”

奉先生说是吗,听到他说情书以及对自己要收到情书这件事没有特殊的感觉。

“没有波澜说明您要老了啊。”

奉先生舍得抬眼,“嘴再欠?”

温故知摇头,说:“我给您念念吧。”

他这次识相,只等奉先生的同意,好半晌才等到奉先生捉摸不清的声音。

温故知拆开狐狸,清清嗓子,念道:“奉先生,好久不见,七年不见,您看上去比原来年轻多了,让我一见就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年轻的男人,尤其是您的唇,我想把它变成我心里常含的。今天在送情书的路上,我看见既没有落下东西,也没有浓厚的云雾,因此将这枚纸折成狐狸的样子送您。”

他读完了,满心满意又折回去,也没看奉先生是个什么感想,说我还要送您个东西。

他将狐狸的灯拿出来,“狐狸的灯是好东西,夜里打上,据说不会迷路,再浓再黑的夜也能照清路,如果迷路的人能得到狐狸的喜欢,它就会提着灯笼给人指路。”

奉先生说我不能收。这样的灯有些贵重,温故知说:“它再贵重能有我的情书贵吗?我都把最贵重的东西给您了。”

温故知撑着下巴问:“我写得怎么样?”

奉先生不是太想夸他,但温故知一直追着问,还说他自己觉得是写得很好的。

奉先生心想是谁的脸皮这么厚,于是他抬头,眼睛里的温故知穿了一件黑色的针织衫,全黑的,没有别的颜色,奉先生心想他穿黑是要压下轻佻的五官,但转念一想温故知的五官是不佻的,佻的是脸,骨骼走势是锐利的,佻的是嘴。

最后还是得出不是省油的灯的结论。

注意到脸,说明是上了一点心思的,但奉先生让自己的目光在温故知的脸上游离了一圈后,又谨慎地收了回来,没有再黏答答看一眼躲一眼。

狐狸的灯笼最后还是收下,奉先生让保姆挂到了院子门口,而情书被温故知硬塞进了奉先生的口袋里。

“奉先生清明节回去祭祖吗?”

“我们家不在这天祭祖。”

“我们这是要一块去的。”

奉先生问你妈妈?

“是啊。”温故知手指一指,说是在某处的山上。

“奉先生要参加一次吗?”

“祭祖就不需要了,我是外人。”

温故知笑:“不是啊,是所有人的祭典。在晚上,会有人跳安息的舞,所以我姐姐回来了。”

“奉先生……”温故知问我能稍微过来点吗?

奉先生抬下巴,让他过来,温故知就过来,坐在地上,极为不知趣地搭在奉先生膝盖上,“晚上的这还没让您真正看够呢,您看我带您去的,没一次让您失望过,所以您就抽个时间,一块去看看?”

“你怎么知道我都挺满意的?”

“就凭您又没不让我进门,我这不是都进来好几次了?”

话是骄傲的,都依温故知自己,奉先生想他接近自己,是为了爱,还是为了有个人气。

“你喜欢这座城吗?”奉先生突然问。

温故知心想说什么傻话呢?

他翻了个白眼,说奉先生怎么问这么没水准的问题,“怎么不喜欢?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这里是最好的地方。我这么卖力地介绍,带你去玩,你可别说不喜欢!”

“如果不喜欢呢?”奉先生侧着脸,微微撑着头。

温故知耸肩,一下站起身,抽离得快,站到了门口,回头说:“那奉先生就自己去玩呗。”

奉先生满意地笑了,温故知也笑:“所以奉先生乖乖地喜欢这吧。”

他接下来还说那我回家了,奉先生有空见。

走得既干脆又干净,奉先生坐了会转头叫保姆:“把灯放到我房间去吧。”

第8章

姐弟两人的妈妈去世的时候,天上飘起了很多颜色的云,它们像扎染出来的奇异的图案,按照浓淡的阶度排列好。

今年的清明也同样出现这样的景色,块状的分布奇怪地凝滞在上空,唯一流动的对比是从晚一直飘到现在的花。

它们来自中心的春树,开的春花在这个时候自动脱落,飞致城里的大大小小的街巷,它在给亡魂铺万万千千条花香四溢的回家路。

这两样景象一动一静,云啊纹丝不动的,花啊直潇潇地落,都很有重量压在屋檐上,还有忧伤的情绪里。

白天,大部分的人看着这样忧伤的景象沉睡过去,没有人上班,也没有玉兔台的新闻报道,打开电视,静悄悄的雪花。

如果这个时候还要人上班未免太过于不近人情,就连看上去是剥削者的也不能在这忧伤的日子里精明地意气风发。

但是重头戏是在晚上,还在黄昏交界线上,满堂大地浸泡在金红澄盈牛乳般的夕照时,睡了的人就都醒来了,此时落了一天的花铺到了门槛下,远望过去——花、花、花,还是花。

温故知穿着肃穆的颜色,提着灯笼来找奉先生,保姆今天请假了,来开门的是奉先生。

“我来接您了。”

这话像是话本里老鼠精娶媳妇,抬轿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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