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杳将落到半路的手抬起,叹了口气换了个地儿,不是很明白她还能怎么让棋。
净虚真人对此言之凿凿,道是谢杳须得输一输,既是替她磨炼磨炼气运,也是习个心性。
下着下着,左右这处也没旁人,连法纯都被勒令在外头寸步不能离地看着丹炉,两人便闲谈起来。
净虚真人落下一子,“局势如今平稳得很,倘若当真能和,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谢杳摇摇头苦笑道:“这时候的议和不过是权宜之计,且依着沈辞那性子,忍一时尚可,叫他忍一世是万万不能的。”不止沈辞,有朝一日太子登基,迟早也要对边疆下手,战和另说,至少是得捯饬捯饬的。
净虚真人端详着棋局,单看架势分毫看不出是个废棋篓子,接着道:“所以你得做好准备,这碗水不管多平,打碎了也只是一刹那的事儿。”
谢杳微微颔首,跟着落下一子,压低声音道:“这碗水怕是撑不到太子登基那日。”
净虚真人眼见着这局能赢,心情大好,“等着罢,见招拆招。”
对弈整一个午后,谢杳终还是背上了一百遍的抄写。她从太清殿大殿过时,法纯正守着正中的丹炉瞌睡得不断点着头。
她去把他叫醒,叫他回房去睡一会儿,而后看着法纯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方走出了大殿。
秋高气爽的天气,宫中御花园的花匠料理得好,金桂开得早几日,这时候已有桂香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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