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我……”

时朝不能说出书里的情节，不然傅知深会以为他魔怔了。

在书里，孙启家暴就是事实。

至于曲清然怎么提前了解到了这样的事实，时朝心里隐隐有个推测。

基于书里的种种改变，时朝甚至觉得曲清然了解书里的全部剧情，和他一样。

不然她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改变书里的轨迹。

但他无法确定，这太荒唐了。

如果曲清然知道这一切，对于这次营销，她应该是胜券在握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时朝还是来劝说傅知深做出解约决定了。

“回答不上来吧。”傅知深了然，用陈述语气说着问句，“你没发现，你对她有些特别吗？”

傅知深的话一针见血。

“我……”时朝下意识地想反驳，可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傅知深的问句。

对她有些特别？

如果好奇也能算是特别，那应该就是的了。

而且，他并不想看见曲清然和顾竹卿谈恋爱的消息。

看着莫名烦躁。

“是有些特别，可能是因为她很独特。”

“你没谈过恋爱，可能不明白喜欢是种什么感觉。当你觉得她很独特时，说不定已经对她有了好感。就像我和……”

话到这里停顿住了，没有说出隐藏在心底的名字，说一句，痛一次，像是在提醒着之前所发生过的一切。

傅知深的语气逐渐落寞起来，带着怀念的意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傅知深谈恋爱的时候，还需要时朝帮忙出主意，现在居然能直接给时朝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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