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去。
“不要吗?明明就很想要,她们说你一日不曾用膳,朕很生气呢,阿璃太不乖了。”拔出的小截阳具呈现可怖的红紫,青筋鼓涨湿亮,还未来及全部退出又狠狠的抵住穴肉插满了她。
她在他怀中不停扭着肩头,哭音断续婉转:“啊……啊!”
“既然不愿意用膳,就吃朕的肉棒吧,这样阿璃应该就不会饿了,对不对?”他状似温柔的残忍一笑,吻着她的雪颈香肩,迫着她亲眼看见他是如何往她身体里入的。
噗嗤噗嗤……
肉柱摩擦着穴壁的声音迷离淫乱不绝于耳,哪怕是华璃死死闭上了眼睛,也止不住那羞耻的声音作响,肉体紧紧契合,水泽丰沛流淌。
元霆格外满足,亢奋的用力撞她,这样娇软的人儿现在就在她的怀中,操的她哭,干的她叫,她都再也离开不了他了。
他畅快的低吟,眷恋的亲着她:“看清楚,这才是夫妻该做的事情,你和皇兄又算什么夫妻,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妻。”
不是!不是!不是他的!
华璃在心中一遍遍狂喊着!她想要亲口叫出来,元霆却不给她机会,他用肉棒插满了她下面的蜜洞,又用手指塞满了她上面的小嘴。
“唔唔!唔唔唔!”
“朕不会喜欢你要说的话,还是这样叫吧,听的朕会更兴奋些,感觉到了吗,又硬了好多。”
阿璃在叫谁H
三皇子被蛇咬了。
华璃红着眼睛忐忑不安的站在寝殿里,文帝还未曾来,华皇后和太子先一前一后到了,见她吓的不轻,就将她拉拢到身边安抚,又问是怎么回事。
“蛇,要咬我,他,殿下他伸手去抓……”她惊魂未定,本就惧怕那种软体的动物,偏偏还亲眼看着元霆一把将蛇扯成几截,场面血腥可怖极了,连带元霆她都有点怕。
华皇后掌持中宫,自然不能偏私,遂皱眉说道:“为何要去那地方?”
那恰巧是条极毒的蛇,元霆被咬了后,还抱着吓晕的华璃离开,行至东明门时,才撑不住晕倒了,这会子太医院但凡能动的都来了。
文帝有五子,嫡长皇子元善最受喜爱,第二便是三皇子元霆了,其母乃是小齐后,难产薨去时,文帝痛哀不已,往后待元霆更加重视。
此时华皇后就怕文帝会心疼儿子迁怒于华璃,敛不住担忧的往太子那边看了一眼,却发现少年的目光一直在她身边的女孩身上,不难看出他的心思,遂眸光微动神色一厉。
“你可知若是三殿下有个好歹,本宫如何向陛下交代。”
华璃本就害怕,被姑母厉声一斥,乌溜溜的美目泪光烁烁,负手站在近处的元善立刻走了过来。
“母后勿要责怪华小姐了,那样危急的状况,三皇弟出手相救乃男儿所为,现下太医们俱在,应当无碍,父皇那里儿臣会去解释,倒是华小姐受惊了,不若去偏殿休息片刻吧。”
华皇后无奈叹了一口气:“太子殿下有心了,本宫这会也走不得,还劳烦殿下送我这惹事的侄女去偏殿,问清此事再向陛下禀明。”
元善自然不会推辞,难掩急切的唤了宫女过来搀扶华璃,一道往侧殿去,才离了众人视线,便扶住了少女不住颤栗的双肩。
“别哭别哭,没事的,可有伤到哪里?”
他温柔出奇,还是和以往一样对她好,华璃再也忍不住,直接扑入了他怀中。
“善哥哥!我怕!”
“不要怕,有善哥哥在呢。”
……
少年温润的声音沉稳安心,多年而过,华璃再也不曾担忧过何事,因为总有个男人会站在她身后,替她遮风挡雨,一遍遍告诉她不要怕。
善哥哥……善哥哥……
“救我……”
喉中溢出的难堪呻吟渐渐变成了压抑的哭泣,从身后撞来的力量猛烈,顶的华璃口中哭声一时细碎无助,覆压在背后的男人用炙热的躯体将她裹的严严实实,燥热的大掌紧扣住她莹白的手,夹着情欲快慰的粗喘一下一下的萦绕在她耳畔。
“阿璃在叫谁?”
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舔弄,殷勤的抚慰着她,身上的龙袍褪的干净,紧贴着娇软玉体的健硕腰胯大力挺动着,被不停捣击的蜜穴里湿极了,有她的花液,有他的精水,粗巨的肉棒直将所有搅的混乱。
她在哆嗦颤栗呼救,亲密贴在颈畔的那张俊美男颜却布满了畅快和兴奋,汗水从他白皙的额上往下落着,剑眉间欲望狂野热切。
“呜呜……”趴在榻间被肆意操弄着的华璃又痛又乱,想要挣扎,得到的是更重的捣撞,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沾满清泪的颊畔,被元霆用唇舌细细吻着。
“想让谁来救你?”他松开了扣住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开始去摩挲她雪嫩战抖的藕臂,莹白的细腕上还留着被缎带捆缚的红痕,黑沉如墨的目光忽而一寒,抓住她的腰,狠狠的往她体内重抵去。
砰砰!
银瓶乍破水浆乱迸,他又挤进了那个窄小的地方,华璃尖利的哭叫起来,里面不知灌入了多少属于他的东西,浑硕的龟头毫不怜悯的往宫壁顶。
“不!不要!啊啊!好疼!会坏的!呜啊……求求你……别撞了!”
她疯狂哭喊着,曼妙悦耳的声音都嘶哑了,元霆却不为所动,掐着她的软腰从穴口一路直冲子宫,巨长的肉柱足以霸道的将她贯穿。
“元善已经死了,没有人能救你!”
他残忍的一字一句将这些话烙印在了她空白的大脑中,成为了她余生的噩梦。
作者菌ps:求生欲很强,遁走~
玉碎
千万恨,这一世的所有仇怨,皆诸于一人。
天微明时,华璃自噩梦中惊醒来,重纱帷幔外的声响窸窸窣窣,与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已经起身了,殿中隐约有人声,压的极低。
忽而,垂落的纱幔被撩起一侧,元霆看着醒来的她,有些讶然,俊美的脸上浮起了笑意,“怎么醒了?朕要去上朝了,你继续睡,要乖一些。”
他坐在了床沿处,一身的帝王冠冕极其肃穆威严,他伸手探来时,华璃本能的将脸侧向了一边,余下惨白的侧颜让他摸了个空。
“今日不绑你,随你去宫中哪处走动,早些回来就行。”
接连捆缚了她的手脚几日,今日他倒是作罢了,这禁宫虽阔,可华璃已是插翅难逃,还不若放她一时的自由。
“好好用膳,嬷嬷说你信期将至,不可贪凉吃雪酪。”
犹记得她少时在宫中最喜爱冰凉甜口的雪酪,天热时更是吃的多,往往夜里就会闹腹痛,她嫁入齐王府后,下面人好几次送来的消息中,都是她信期吃了寒凉物痛经的事,元霆记的清楚,仔细的叮嘱着。
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