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毛毯来给他盖上。
输液输得慢,两个人坐在一起,却始终没怎么讲话。江离的身体渐渐回暖,意识也清明不少,后知后觉地发现薄聆有点怪。
他虽然一直照顾着自己,但也不像之前那么态度坚定,反而坐得离他略隔了段距离,动作也有些拘谨。
江离垂眸,看向自己扎着针的手背,那块皮肤有点发青。他想,薄聆终于想通了。
毕竟他那么多次地拒绝了对方,那么无情地推开了他,薄聆的刻意保持距离正说明了他不再执着于江离。
生病的状态,正是一个人情感脆弱的时候,是那么适合促进亲密关系发展的时机,而薄聆放弃了。
江离想笑一下,他该感到轻松的。但这幅病体拖累,他笑不出来。
输液厅里有的是吵吵闹闹的世情百态。对面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嘴唇发白起皮,输着液还在骂着她那不成器的丈夫,脸色的红都是激动和愤怒引起的病态色彩。那头的老爷爷,满脸沟壑,微闭着眼,膝头趴了个十岁左右的小娃娃,他输液的手搭在冰凉的扶手上。
江离冷淡地看了几眼,便又收回视线。他明明刚刚睡醒,眼睛却又觉得累了。
他也不再思考薄聆是否放弃,不去疑问为什么他醉酒时唤的是“离离”,酒醒了又不再热切追寻他的爱情。
冰冷的医院里,他隔窗很远,看不清外边的天色是晴是阴。江离无聊至极,也并不为空虚而苦恼,又闭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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