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身子更是不安分的蠕动起来。
她的双手早早的被姬望玉用链子锁在项圈上,然而纵然如此她依旧忍不住将手努力的向自己的下体靠近,甚至在手腕上印出了伤痕。
姬望玉捏着她的手,低沉着嗓音:
“不可以长歌,再过两天,孤想要让那独特的一天更加美妙些。”
“主人……”
“嘘!”
姬望玉捂着她的嘴:
“孤的奴儿着实勾人,孤也很难受,孤陪着你一起不好吗?”
长歌被姬望玉捂着嘴却疯狂摇头,眼泪哗哗的流顺着姬望玉的手指打湿了床单。
这怎么能一样……
姬望玉将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脊背,希望她可以像往常一样安静下来。
甚至给她讲了许多东西,东扯西拉,只希望可以转移她的注意了,当然也包括他的。
然而今日的长歌格外的不依不饶,贴在他的胸前,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身体逐渐升高的温度,胯下的巨物甚至不受控制的抵在她的大腿上。
她用自己的方法进行着挑逗。
“苏长歌——”姬望玉严肃的望着她,最终却华为无奈的一叹:
“你怎么如此听不进去?”
“主人……主人……”
回应他的只有她低低的啜泣。
在她的反复折腾与祈求之下,姬望玉没有退让,然终究还是心软了。
在第二日他取下了她穴中的勉铃,让她得以得到些微的平复与喘息。
第三日晚,两人早早的脱了干净赤裸相对,长歌则在饭后便乖乖的匍匐在地上,身体激动的颤抖,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期待着眼前之人的临幸。
姬望玉从椅子上一点一点的站起来,略微有些缓慢然而很快就掌握了节奏。
他没有唤长歌过去,而是自己走到了长歌面前。
“长歌,孤恢复了,孤的腿好了。”
纵然大脑被欲望充斥,但在见到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激动的叫喊之时,长歌便恭敬的将头抵在地上,同样激动道:
“恭喜主人!”
“好,好,好!”
姬望玉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缓缓道蹲下,一双手从长歌的头部开始顺着她的脊骨一点点的向下,一直摸到她向下淌水的穴口。
在她的耳畔舔了舔,从她项上的颈圈抽出了那条被缩回许久的链子。
“长歌,今日你跪着,孤从后面操你。”
说着便牵着链子将她带到了寝殿角落的一个刑架旁。
那刑架十分精巧,半人高共有一高一矮两根主架上面布满了锁链与环扣,稍矮一些的上面还有大大小小各种勾子。
姬望玉让她跪在中间,将她的双手分别锁在刑架下面的链子上,项圈上的链子则拴在稍高的架子上。
随后禁锢她的双腿,将她们撑的老开根本无法合上,最后将一条挂钩勾在她的肛门上。
“唔!”
突如其来的碰触让她呻吟出声,挂钩并不锋利,不会对肛肉造成伤害,然而如此她便只能将臀部抬高,屁股的任何晃动都会让肛门里的挂钩拉扯肠道。
若是拉扯的狠了甚至就有一种被勾到脊椎骨的痛感。
最后再用乳夹夹住乳头,将链子链接在她被锁在地上的腕间。
如此长歌便只能趴伏着上身,以免乳头被拉扯,却由于脖子上的锁链和肛门的铁钩只能将头和臀仰起,身体形成了一个极其好看的弧度。
这从未见过的大家伙无疑是让长歌害怕的,如此屈辱的姿势本应该是另她抗拒的。
但早以被欲望折磨了多时,她此刻脑袋有些昏沉并想不到这么多,况且这是个特殊的日子,她确确实实是希望姬望玉可以快乐的。
姬望玉手里拿了鞭子,顺着她的脊柱抚摸:
“长歌你怕吗?”
长歌颤抖着身体,不是害怕而是激动:
“奴不怕,奴想主人操奴,奴想主人高兴!”
姬望玉拉了拉吊着她脖子的链条,让她把头扬的更高,将脸露出来。
由于这般拉扯,为了避免窒息,身体不由往上,乳头出了血。
“疼……主人……”
“疼吗?”
姬望玉摸着她的脸:“等会主人操你你会更疼,还要主人操吗?”
“唔,”长歌扭了扭身子:
“要,要主人。”
姬望玉笑了笑,放开了链条,一个挺身从后面插入她的小穴。
“唔!”
期盼已久的插入终于降临,长歌兴奋的扭动身体,纵然肠道被拉扯,乳头也变得更加红肿她却恍若不觉。
兴奋到了极点身体上的些微疼痛,反而只能平添刺激。
姬望玉扬手往她的背上抽了一鞭,长歌的身体一个哆嗦,想要直接高潮的欲望被打散,然而很快再次剧集。
姬望玉的身子也被她穴口的收缩夹的一个颤抖。
他兴奋的抽插着,身下的人儿同意兴奋的回应,由于动作太过激烈她的肛门微微红肿,渗出点血迹。
乳头也早已破皮,然而她依然在呻吟。
随着姬望玉一鞭打在她的大腿上,随后挺身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忍不住身体一个前倾,虽则脖颈处由于拉扯有些窒息,却终于和她的主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她涨红着脸喘息着,因为兴奋,因为缺氧。
姬望玉抚摸着她身上的鞭痕,脸上的潮红尚未退去:
“长歌,你看你的身体已经迷恋上孤了,你说你是不是孤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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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了许多个日夜才到来的高潮分外强烈,长歌沉迷在其中,并没有太听清姬望玉的话,只是趴在地上一边喘息,一边低低的‘唔’了一声。
姬望玉将她的肛勾取了下来,忍不住扑倒地上把她压倒:
“长歌,你认真说一遍你是不是孤的小母狗?”
他捧着她的脸,两条腿将她的身体夹在中间,分外的强势又魅惑。
长歌的脑袋晕晕乎乎,情欲的滋味并没有退去,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是!”
“是什么?”
姬望玉不依不饶,将脑袋贴在她的脸颊上摩挲,脖子上的链子被拉到崩直,长歌的脸色涨红,他知道她缺氧,但他要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
“奴是主人的母狗。”
“真乖!”
姬望玉将吊着她脖子的链条一并解开,随后将她翻过来彻底压倒在地,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吻在她的唇上,舌头深入她的嘴里缠绵了许久,直到两人都感到窒息。
他意犹未尽的用手指搓了搓她软软的脸蛋:
“蠢货,换气都不会?”
“主人……”
身下的人晕晕乎乎似乎想要反驳,姬望玉便将肉棒再次插入她的小穴:
“长歌,孤想尿里面。”
长歌脸上的潮红微微退去,多少有些抗拒,正要摇头,姬望玉却用手捏着她的下巴:
“长歌你是孤的,你不可以拒绝孤,日后孤君临天下,除了孤也没人会欺负你。”
他说着长歌便感觉到穴里一股热流激荡。
“夹好了,别漏!”
长歌本能的听从了命令,姬望玉的脸上滑